扎,而是開始索取。
雷切爾俯□體,堅定的沉入白浩的體內,聽著白浩的聲音變成痛呼,居然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這個雌性,終於成為了自己的!!
他是我的伴侶!!
你是我的!!
白浩從來沒想到會這麼痛!他覺得這比子彈嵌入肉裡或者利刃劃破肌膚的痛楚好不到哪裡去。他甚至開始懷疑部落裡的雌性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種夜間運動,這……這簡直不是人乾的啊�
當溫暖緊緻的地方包裹了炙熱的昂·揚,雷切爾就再也忍不住了,過分的激動讓他失去了平時的自制力,而是化為動力一味的想要猛衝!
猛衝猛衝!恨不得把伴侶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也恨不得把自己永遠的沉在伴侶的身體裡!
白浩長大嘴使勁的呼吸,努力的適應著身上野獸的衝動。從一開始的拳打腳踢變成最後的連抓帶撓,連牙齒都上陣了,痛楚終於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摩擦產生的酥麻感和一種奇怪的火熱瘙癢,從那個讓自己難為情的地方順著脊椎骨竄上大腦。
白浩腦中刷的空白了,身體只能隨著本能而律動。
這個夜晚,熱情而又美好……
當白浩清醒的時候,窗外已經大亮。他眯著眼睛,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昨夜種種譬如昨夜銷魂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渾身疼。
白浩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在疼。喉嚨疼,胳膊疼,背疼腰疼腿疼肌肉疼,還有某個地方,更是疼的火辣辣的。
“好點了嗎?”雪萊笑嘻嘻的探過頭來問,銀色的長髮在白浩眼前一蕩一蕩的。
白浩看了看周圍:正在努力吃東西的呆秀才,一臉幸災樂禍的西利亞,還有憋笑的雪萊……
這個世界真TMD是讓人絕望的世界!!白浩想找個縫鑽進去,然後一輩子都不要再出來了!
“雷切爾去找雪晶果了,昨夜下雪了呢……”雪萊端了一杯溫水過來,扶起白浩讓他喝下去:“你身上,嗯……已經上了藥了。嘻嘻,一大早雷切爾就跑來砸門呢,樣子慌張的不得了。”
“是啊是啊,他以為他把你給做死了呢,誰知道原來是爽暈了。”西利亞從呆秀才手裡搶了一片地瓜幹,塞進嘴裡猛嚼:“真看不出來啊,雷切爾生猛,你也這麼生猛,居然做了一晚上,嘖嘖……”
“閉嘴!”白浩喝了水,身上有了些力氣,於是藉著雪萊的手臂撐坐起來。
身上的獸皮順著這個姿勢滑落,惹的三個圍觀的雌性大呼小叫。
“怪不得雷切爾不讓我給你上藥呢,哎呀,這……也太狠了吧?”雪萊笑的合不攏嘴,實在是看不出來他究竟是在關心還是在嘲諷。
“矮油,都腫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家暴呢,哈哈哈哈哈……”西利亞笑的噴出嘴裡的地瓜幹,嗆的直咳嗽。
“啊,一定很疼吧?真可憐,當初我也被傑森弄成這樣呢……”呆秀才從語氣到表情統一了一個叫憐憫的詞,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有很想扁他的衝動。
白浩低頭看著自己充滿吻痕,牙印和青腫的身體,呆滯了……
我勒個去啊,這真的不是家暴嗎?我靠,這牙印都TMD快出血了吧?為什麼自己的咪咪會腫成這樣啊?還有這裡,這裡……呆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這幅摸樣實在是不值得讓人圍觀,於是連忙拽起獸皮蓋嚴實,卻因為動作太大扯到後面,疼的呲牙咧嘴。
西利亞更是笑的連滾帶爬:“哈哈白浩……昨天爽了沒有?看戰績應該很不錯吧?哈哈哈哈,平時嘴硬嘴硬的,結果還是抗不住了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喲,呆秀才我告訴你哦,把你家那口子憋壞了的話,小心你也會變成這樣啊哈哈哈……”
呆秀才把最後一口地瓜幹塞進嘴巴,滿足的點點頭:“兄臺不必擔心,小生與家人天天做,應不至於如此結果。”
天天做天天做……白浩簡直想一口血噴上那張呆臉,你好歹也是個古代人不是?懂不懂的神馬叫含蓄啊?
雪萊撐了粥,吹涼了想要喂白浩,卻被白浩搶了過去:“我自己來……”
“你胳膊不酸嗎?”雪萊好心的問。
白浩頓時淚流滿面:“別提醒我好嗎?還有,你能把西利亞攆出去不?”
西利亞笑的癱在床上,哎呦哎喲的叫喚:“我,我不出去……哈哈,白浩你要是趕我出去,我,我就告訴所有人,你被雷給……”
“閉嘴!�”白浩徹底抓狂:“西利亞你是豬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