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呻吟聲應該是西利亞的,可是他在草叢裡做什麼?難道……白浩突然漲紅了臉,他知道那傢伙在做什麼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他一定是和自己的伴侶在做那種愛愛的事情。
雷切爾發現了白浩不自在的神情,他突然笑了,對著白浩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後滿意的看著白浩無所適從的表情:“做我的伴侶吧。”雷切爾附在白浩耳邊輕聲的說。
這兩天白浩已經知道伴侶兩個字是怎麼說的了,現在的他神經高度緊張,雙手不自覺的抓著雷切爾的肩膀。伴侶?什麼伴侶?伴侶什麼?他不想去懂,只想掙脫這種讓人困窘的氣氛。
他只不過帶人過來洗個手,為什麼會洗的連貞操都危險了啊!!
雷切爾對著白浩的慌亂一百二十個不滿意,但是他沒有辦法強求一個語言不通的雌效能給出他什麼回答,於是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大手撫摸著白浩的臉頰:“你什麼時候才能聽懂我說的話?白浩……”
聽著那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呢喃出自己的名字,白浩覺得全身一震,甚至開始發熱。
一定是這個奇怪的世界把自己蠱惑了,否則怎麼會聽到男人的聲音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呢!
白浩猛的一推身上的人,居然把雷切爾推開了。他連忙爬起來,往安全的地方跑去。對他來說,所謂安全的地方,就是那個今天剛劃分給自己的,黑洞洞的石頭房子。
剛跑沒幾步,就被一隻大手攔腰抱了起來。
驚呼被白浩抑制在喉嚨裡,作為一名男人的尊嚴就是:不能有事沒事大呼小叫!
白浩急中生智,伸手掐上腰間那隻手臂的麻筋。手臂的主人只是一頓,然後把他換了隻手抱著,繼續往前跑去。
白浩絕望了。
回到雷切爾的房子,他只是兩三下拔掉白浩溼透的衣服,抓起一張獸皮把白浩裹起來,放在鋪滿乾草和獸皮的床上。
白浩抓緊獸皮,緊張的渾身肌肉緊繃起來。
雷切爾只是笑笑的看他,彎腰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轉身去把快熄滅的火堆燃燒起來,房間裡變的明亮溫暖。他又把白浩的溼衣服架在火堆邊烤著,順便拿起被白浩放在一旁的烤肉,繼續翻烤。
“給你,吃烤肉。”雷切爾把有些涼的烤肉加熱,遞給白浩。聞到烤肉的香氣,白浩才發現自己是真的餓了。
吃飽喝足,雷切爾沒有繼續讓白浩膽戰心驚的動作,他只是給白浩穿上烤乾的衣服,抱起白浩把他送回了自己的房子:“明天見。”雷切爾的手指摩擦過白浩的唇,看著那個雌性如同受驚的兔子般逃回自己的小屋,失笑不已。
房間裡,歐小璟已經回來了,他看著狼狽的竄進來的白浩,笑嘻嘻的問:“哥哥你去約會了?”
白浩怒,惡狠狠的衝著歐小璟呲牙:“誰告訴你的?別亂說!”
歐小璟這段時間膽子變大了不少,他笑著在床上打了個滾:“剛才貝亞特送我回來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很高的男人抱著你進了他的房子。”
白浩覺得自己的臉頰都快燃燒起來了,他衝上前揪著歐小璟的臉蛋:“嗯?你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嗎?還有,我看你這段時間都玩瘋了啊?天天玩的都不著家了嗯?是不是以後打算嫁給那個貝亞特做媳婦了啊?”
歐小璟掙脫開白浩的爪子,捂著自己的小臉控訴:“是你讓我跟他們一起玩的,再說了,我和貝亞特都是男的,什麼媳婦不媳婦的啊?”小孩子的心還很單純,他只是單純的認為貝亞特對自己好就是因為他們是很好的玩伴,至於媳婦不媳婦的,那也不是他現在想的事情。而且這個沒有女人的世界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困惑,對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來說,能有人陪著自己玩,對自己好,就已經很滿足了。
白浩無比鬱悶,因為他覺得自己這種悲催的心情連找個人樹洞的機會都沒有。他很清楚自己是個男人,是個純爺們,喜歡的也是女人。雖然他並不要求自己未來的媳婦能有大胸細腰長腿,但是他也不希望媳婦變成跟自己一樣的男人,而且還比自己高壯,最最主要的是……那個男人想上他!
白浩不是沒有接觸過同性相戀的事,當初他在部隊的時候,也曾經見過幾對相親相愛的戰友。可是那時候自己只是個旁觀者,現在的自己不但變成局內人,而且連個選擇的權利都沒有!
狗屁的雄性狗屁的雌性!他才不要被人爆菊花!
歐璟玩的累了,早就縮在床的一角睡熟了。白浩看著歐璟的小臉蛋,突然覺得如果用寡婦這個身份來擺脫那些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