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情正好可以和之前在其他地方發現的慘案聯絡到一起,也就是說一個,不,肯定是一群,因為他們男女不忌。
這一群魔頭,他們專門吸食年輕的男女,可能是在練習什麼邪門功法,這還得了,絕對是整個武林的公敵,必須不能忍。
而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除了一向為非作歹的魔教,還能是誰呢?
陘漠表示:“……”這關魔教什麼事,不就是取了個比較帥氣的名字嗎,結果你們整天盯著不放,煩都煩死。
陸安欒表示可能是別的新興門派,因為魔教都存在這麼多年了,沒聽說他們幹過什麼蠢事啊。
陸老爹恨鐵不成鋼,其他人也群起而攻之。
“少年,你還是太年輕。”
“難道你不知道魔教新換了一個教主嗎,這個新教主的脾性自然是和上一任教主不同的,他能做出什麼事哪裡能夠單憑想象呢,說不定比這還要更嚴重。”
“沒錯,魔教到底還是魔教,就算一時忍住了,也是本性難移呢。”
“就是,就是,我們要討伐魔教,這就是武林人士責無旁貸的事情。”
“好,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將盡快召開一次武林大會,選出一個新的領袖,進行魔教討伐一事。”陸老爹重重地拍下桌子,拉開了又一次武林大會的序幕。
陘漠氣得發抖,還是陸安欒使勁抓住他的手才攔住他,兩人對視一眼,決定這件事情還是自己去查吧,萬萬不能指望這群腦子充血的傢伙。
陘漠很想和他們幹架,魔教中人聽說此事之後也是義憤填膺,決定要給武林人士一點顏色瞧瞧,絕對不能夠讓他們如此冤枉自己,真是太過分了,簡直不能忍。
陸安欒扶額,難道他們不應該想著找出真正的兇手嗎,就這樣打來打去,有什麼意思,還不是便宜了兇手。
不過,這是陘漠的主意,他才不管,只要沒有傷到兩邊的領頭人物就萬事大吉,不過,陘漠也就是說說而已,他還真沒有糊塗到那個地步。
每日裡便跟著陸安欒去查探訊息,一直都沒有什麼收穫。
直到那個兇手又在其他地方開始作案的時候,陸安欒決定引蛇出洞。
“哈,別開玩笑了,你這張臉雖然很嫩,可是早就天下皆知了,你以為兇手會不認識你嗎?你做誘餌不行。還不如我呢”陘漠嘲笑道。
陸安欒涼涼地說道:“那就拜託陘漠兄了。”
陘漠:“……”
“不可能,”陘漠緩緩說道:“我整天和你待在一處,當然也是早就揚名了。不行不行。不過我有個好辦法,你可以扮成女裝嘛,這樣絕對沒有人想得到。”
陘漠不住打量陸安欒,想象著他女裝的時候該有多美。
陸安欒被他看得渾身發毛,沒好氣地說道:“看來陘漠你對此很有經驗啊,不如你來吧。”
陘漠:“想得美。”
最後這件事兩人也沒有談妥,他們決定從某個樓裡找一個漂亮的姑娘來解決這件事。
那姑娘不算太聰明,很容易就被兩人忽悠住了,於是便換了一身大家閨秀的服裝,在街上溜達了兩天,專門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到了晚上,便躲到專門的房間裡等待兇手上門。
那兇手也奇怪得很,樓裡有那麼多漂亮的女孩子,他們都沒有動手,而是專挑良家孩子下手,看來他們練的武功也有奇特之處啊。
這個計劃還是很成功的,他們辛苦了好幾天,終於等到了心懷不軌之人。陸安欒跳出來和對方過了幾招,對方見勢不妙,飛快地逃走了。
陸安欒對著陘漠說道:“恐怕是調虎離山之計,你在這裡等著。”然後便轉身去追。
作者有話要說:
☆、給我點水
陘漠壓根就沒有攔住陸安欒,眼睜睜看著他跑遠,他倒沒有覺得方才逃跑的那人是調虎離山,分明是逃命呢,沒看他打得很辛苦嗎,不過陸安欒說的也有道理,誰知道對方還沒有留後手。
他四處檢查了一番,果然抓住了一個嚇得渾身發抖的傢伙,真是,讓他很沒有成就感。
將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陘漠依然沒有發現陸安欒的身影,他有些不好的預感,心頭亂跳,要知道陸安欒的生命可是和自己掛鉤呢,要是他深入敵穴不幸中了暗算,死了就算了,要是緊急時刻牽連到了自己,那可真是比誰都冤枉。
陘漠很是著急,可是時間過去太久,他也不知道應該往哪裡去找,兩人早就跑得無影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