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般。“親愛的月,難道說你看上了這隻小兔子了?他哪裡比我好,再狡猾也還只是一隻弱小的兔子啊,月,你應該迷戀的是像我這樣充滿性感氣息的英俊男人。”
柳月躲過男子的鹹豬手,手肘狠狠擊向他的小腹,聽到男子的呼痛聲後冷笑。“再怎麼樣,也比你這隻一天到晚只知道發情的種馬來的好。”
他們對面的沙發上,亞伯?拉塞爾看著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嘖嘖感嘆。“拜託,你們調情也要注意場合。現在可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啊,弗朗西斯。”
相對於柳月怒吼著,“誰和他在調情!”另一個當事人卻顯得很無所謂。
藍髮男子,弗朗西斯優雅的收回自己的手,隨意地看了一眼監控影象。“我不明白,一隻小白兔為什麼能引起你們這麼大的興趣。而且就連殿下好像也對他頗多關注,還把他調到自己房裡來。恩~”說道這裡,弗朗西斯仔細打量著光屏上的雲崢,像是評價商品一樣道。“看他的臉蛋還不錯,如果殿下感興趣的話,哪用這麼麻煩直接享用就可以了。”
在他的話語中,所謂的‘享用’似乎不需要經過雲崢的同意,而是強者對弱者的肆意掠奪。柳月皺了皺眉,不屑地謾罵。“不要用你被精蟲塞滿的腦袋來衡量殿下,白痴。”
亞伯很是贊同的點點頭,“先不說殿下對他是怎麼想的。弗朗西斯,如果你只是單純地把他看做小白兔,你以後可要小心了。”
藍髮男子不無可否的挑眉,並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我知道他不是單純的小白兔,沒有哪個純真的小白兔會像他這樣做。”他指著螢幕上一直認真做事的雲崢道。“第一次到第一艦隊首領的私人房間,正常人有哪個人會像他這樣心無旁騖?對於軍部赫赫有名的惡魔,竟然會一點好奇心沒有。簡直就像……”
“簡直就像故意做給我們看。”一直默不作聲盯著影像的西澤?安斯艾爾出聲道,他轉過身來,看著四名屬下。坐在沙發上的柳月以及她身旁的弗朗西斯,坐在他們對面的亞伯還有冷言少語一直沒有說話的黑髮青年布倫達。這四個人,是他最忠心最可靠的下屬。
“你們四人中,除了亞伯曾經在學院裡和他見過面,其他人都沒有和他接觸過。”他看了眼螢幕上依舊在認真打掃的雲崢,幽深的紫色瞳孔劃過一抹暗光。“亞伯,那就從你開始。你們說說對他的評價。”
“是。雖然我和他只有短暫的接觸過,不過我感覺的到,這個叫雲崢的傢伙絕對不是表面上看得那麼簡單。”停頓了一下,亞伯?拉塞爾回憶起當初演武場的那次交鋒。“能夠事先預估到衛隊的出現,並且反將我們一軍,還給了想要作弄他的那群人狠狠一擊。胸有成竹同時完成這些事情的人,讓我不得不稱讚他的謀略。”
想起了那件回憶,西澤?安斯艾爾別有用意地看著亞伯。“因為那次事件你受到了任務失敗的處罰,卻還是這樣稱讚他。”
“我只是就事論事。”
收回視線,西澤示意其他人繼續。
弗朗西斯懶懶地開口,“說到評價,這個傢伙給我的感覺就是幼稚。”像是故意挑釁亞伯一樣反駁道。“他之所以惹到後來這麼多麻煩,還不是因為開學式那番演講。如果他真如亞伯所說,稍微有點腦子,就不應該做那麼衝動的事情。”
“幼稚嗎。”呢喃著這個詞語,首領大人伸手拂過唇角,勾起微微的弧度。“應該說是矛盾吧,在他身上,同時存在著衝動和沉穩兩種特質。衝動使他講出了當時開學式的言論並且現在待在我的艦隊上,而他冷靜的一面總讓他能夠在危難的時候化險為夷。”
“那麼雲崢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柳月困惑的問道,“他不是那種衝動行事的人,卻總是做些別人意料以外的事情。而在你以為他步入困境的時候,最後發現其實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中。”
喜歡掌握全域性,並且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棋子。這一點,和首領西澤?安斯艾爾有不謀而合的相像。但是他們兩人存在確確實實的不同,雲崢沒有或者說沒能達到西澤的冷漠。西澤?安斯艾爾在軍中之所以被稱為惡魔,是因為他往往能夠犧牲一切來達到目的。這種冷血也許可以稱為絕對的控制慾,把一切事物當做玩物一樣支配在自己手中。冷漠,不輕易為外物所動,優秀的全域性觀,正是擁有這一切的他讓第一艦隊稱為真正的‘特殊’。
而西澤?安斯艾爾也絕對不會像雲崢那樣,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讓自己冒險,他不會允許任何超過掌控的事物存在。
對於這個不同尋常的雲崢,西澤最開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