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首先傳出的是男低音,聲音很輕,有些氣喘,由此可見男人如果不是功力不夠,那就是身體很虛。
“淫亂的味道。”身邊的侍衛開口。
即使味道消除的再快,但是夜晚的林子本就不易蒸發,所以還殘留了一些。
“哦?”依舊是那個男音,顯然也有些興趣,荒郊野外居然有人有此雅興:“看樣子是我們打擾了人家。”
男人判斷。
“應該是。”侍衛認同:“不過,也可見此人武功極高。”
似判斷又似肯定。
“會是對手嗎?”男人把玩著餘音,像是在詢問他人的意見。
“不知。”侍衛誠實以報。
翌日
千月澈是在千月神的懷中醒來的,醒來之後人已經在馬車上了,馬車在沉穩的移動,就是那輪胎劃過石子偶爾產生的抖動,吵醒了千月澈。
“醒了。”剛睜開眼晴,傳進耳裡的是男人寵溺的聲音。
迷糊的有些不知所措,千月澈轉了轉頭顱,昨晚的點點滴滴慢慢的想起,頓時滿臉通紅。
手悄悄地伸出被窩,企圖將被子拉上一點,來遮住自已害羞的臉龐,卻不料手被男人溫暖的包裹住:“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來,吃點東西。”
從被子下鑽出兩隻眼晴,愣愣的看著懷抱著他的男人,久久頭點了一下:“嗯。”
粥是出發的時候帶上的,所以等此時的千月澈醒來早就已經冷了,千月神左手懷抱著千月澈,右手拿著碗。
片刻之後原本已經涼了的粥冒出熱騰騰的暖氣,原來是千月神用內力將它裹熱了。
隨後左手拿著碗,右手一調羹一調羹的喂著千月澈。
滿足的享受男人的伺候,千月澈吃飽之後還不忘打了個哈欠。
被窩裡的手摸了摸自已已經圓滾滾的肚子,千月澈思索了一會兒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昨天早上從橘子村出發,現在是第二天的中午,稍後就到紅葉村了。”千月神拿起一邊的溼巾細心的擦著小人兒的嘴,隨後拿起衣服替他一件一件的穿上。
“咦?”千月澈發出好奇的驚訝聲:“好像不怎麼疼。”口氣還有些不信,千月澈坐在千月神懷裡的身子還不忘動了動。
“擦了藥。”知道小傢伙說的是什麼,千月神好心解釋,卻不料引起小人兒記仇的心:“那你第一次為什麼不給我擦藥?”
記得那天醒來可是疼死他了,千月澈抓住千月神的頭髮,頗有氣勢的指責。
“我想讓澈兒深深的記著這份痛處。”千月神答得理所當然,邪魅的神情透著男人灑脫的白信。
手挑起千月澈的下頜,深邃的目眸帶著濃濃的情意,凝視著他:“澈兒,可是記住了?”
心如著了魔般的深陷不已,雙眼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