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曼陀羅搬出,之間曼陀羅上再一次盛開了曼陀羅花,不同的是,這一次的曼陀羅居然是五種顏色,白、紅、黑、黃、青五種顏色。
“好奇怪?”千月澈上前先開口:“五種顏色的花瓣里居然包裹著金色的花蕊,我自然見過曼陀羅無數,但是這種顏色的卻從未見過。”千月澈驚奇的摸了摸,小心翼翼的動作如呵護著重要的寶貝。千月神沒有開口,只是不解的目光望著貝德爾。
貝德爾看了看他們:“黑衣即將領轄天下,真性神子入釋人間,涅磐重生迴歸神族,唯有五神方尋此人,日月一心乾坤晴朗。”
“你這麼說我還是聽不懂,囉囉嗦嗦的爽快一點。“千月澈白了眼當年他的國文可沒有好到這個地步,隨意的一首詩都能拿來翻譯,還是古人特別厲害,但是這個也不見的是古代啊,所以他們也不見得是古人。然後千月澈看了看那個應該算是很聰明的人,就是他的父皇,然後千月澈滿意了,並不是他變笨了,而是連他父皇也泛著疑惑的神情。瞪了小傢伙一眼:“你很滿意?”低沉的聲音帶著警告,千月澈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滿意,那是自然。
“關於這個微臣也解釋不出所以來。”貝德爾老實的承認:“但是這應該關係到神族的事情,而且金色曼陀羅花外面是五種顏色的花瓣,這五種顏色似乎跟五行魔法有著聯絡。”千月神也認同貝德爾的觀點:“將這些詩句抄下來。”剛才念過一遍誰記得住。“是。”貝德爾恭敬的取出紙筆將它寫下來,隨後交給千月神。接過紙張,千月神看著他猶豫的臉色問道:“還有事?”
“這……。”貝德爾思考了一下,最後似乎下定了決心:“陛下,曼羅帝國已經不需要祭司,微臣想出了祭塔,看看外面的世界,預言魔法妙不可言,而天下的魔法又包羅永珍。”
千月神蹙眉,似乎在思考其中的問題,只是一會兒的時間他的腦海裡想過千萬種的問題,他的澈兒的關係他雖不怕天下人知道,但是他還想過過清閒的生活,帶著澈兒去遊玩天下。“父皇,讓他去吧,他身為祭司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的一生,因為莫名其妙的未知,所以時刻在徘徊該不該算一算自己,父皇,我相信他。”千月澈的話讓貝德爾滿心的震撼,短短几個字說出了他的困境,是啊,人活著誰不害怕死亡,卻又有誰能逃脫,而眼前的這個孩子卻能一眼看透。
千月神雖然還有考慮,但是對於千月澈他向來不會說不字。從貝德爾那裡出來已經是晚上,兩個人牽手散步在月光下。“父皇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幫他說話?”千月澈抱著他的手臂如無尾熊般幾乎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這樣靠著一個人走的感覺真好,難怪情人都喜歡在晚上出來散步。父皇,我們如今可是在約會哦。“我相信你的理由。”千月神沒有正面的回答,有些話不需要問,而千月澈能想到的理由千月神自然也能想到,此刻,他只想靜靜的牽著他,一直一直的這樣走下去,直到永遠。
翌日,當黎明的曙光的照耀著整個大地的時候,千月澈才迷迷糊糊的清醒,有些傻傻的看著四周,發現是自己熟悉的寢宮時,又安心的閉上眼睛,隨後又跳了起來。梳洗了一下,穿上純白的外套,自然是去找他的父皇,理由也很簡單,昨天的詩句還沒有猜出謎底呢?
然而還沒走到御書房就看見了一堆人。“書妃娘娘。”侍衛恭敬的朝著書妃行禮。“陛下這會兒在忙嗎?本宮熬了一些清熱的湯想拿進去給陛下。”書妃雖然很有禮貌,但是語氣也非常的強烈,自皇貴妃“死了”之後,整個皇宮自然是她和寧貴妃當權,然而寧貴妃又怎比的上她的手段。“這……。”侍衛剛想回答,被一道清淡的聲音攔住。“父皇很忙。”千月澈上前,這個女人越看越討厭,所以千月澈下一步自然也不會客氣:“小白,過來。”朝著小白招了招手,千月澈得意極了。小白黑黑的臉上看不出紅暈,只是一步一步的走到千月澈的身邊,然後有些靦腆的站在千月澈的身後,小白畢竟是魔獸,會說話已經是脫變了好幾次,雖然有時聰明,但是畢竟智力是有限的。
當書妃看到小白身上穿的衣服時,當場畫著完美妝的臉鐵青了大半,這件衣服的布料正是她喜歡而被千月澈拿去的那匹布料。小白的衣服是那種魔法師的袍子連著帽子戴在頭上,所以除了小白的臉,全部被包了進去,本來千月澈還打算讓小白戴面具的,無奈今天沒有準備,所以先勉強著點。但是看到書妃的臉色,他的那份勉強也變成不勉強了。
“原來是小殿下。”書妃笑著打招呼,那臉色之快在千月澈的心裡堪稱變色龍。“咦?本殿來了那麼久,書妃才識得本殿啊,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