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他也會認為這是精神病講出來的話。
柳冥聽完只是靜默半晌,隨後冷冷開口:“把衣服床上。”
曖昧不明的燈光下,一個迷人的男人優雅地端起酒杯,那上挑的桃花眼好似無時無刻不在發射電波。
可是他對面的男人顯然絲毫不受那兩千伏電擊的影響,踹了一腳他桌子底下的腿,調侃道:“你個小子這幾天跑哪裡風流快活去了?”
季塵衝多年好友瞥去哀怨的一眼:“風流快活?哼,是生不如死!”今早剛穿上衣服他就被那個大冰山請出了家門。
“哦呵?那我倒有興趣了,說來聽聽?”晉幽不相信這個順風順水的浪蕩公子會踢到什麼鐵板。
“說可以啊,就怕你不相信。”季塵就著鬱金香杯飲了一口殷紅的液體之後,勾起嘴角將這幾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講完後,心情大好的季大公子非常愜意地欣賞好友下巴垂地,口水無意識下流的蠢樣,悠悠提醒道:“麻雀飛進去了。”
晉幽閉上嘴巴,用猶疑的眼神上下打量半晌季塵之後,終於幽幽開口:“罪有應得。”
“切!”季塵送去一個衛生球。
這個晉幽是季塵唯一一個交心的好友,也因為知道就算全天下都不相信他說的話,這個晉幽也會相信,所以他剛剛毫不猶豫就將會被當成腦殘的話說給他聽。
“那你是怎麼變回來的?”晉幽突然想到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嗯……”這個也是季塵心裡的疑問,思索了片刻,慢慢道:“今早我就是掃了一下柳冥的嘴角,然後剛想道歉就變回來了。”
晉幽聞言一臉唾棄地看了他一眼:“變成狗了還吃人家豆腐,你夠了啊!”
看見好友看垃圾的眼神,季塵心裡挺鬱悶。說實在的,今早親柳冥的時候,他還真是沒有什麼骯髒的想法,純粹是心一動,等他發覺時,就舔過去了。
“不過,你解咒的方法搞不好還真是和那個吻有關係。”晉幽鄙視完好友之後,道出結論。
“嗯。”季塵點頭贊同。
就在兩人閒磕牙的時候,一個纖細的少年向他們走了過來。
“哈嘍,帥哥,一起坐坐?”少年對季塵露出一個魅惑十足的笑容。
“好啊!”季塵一把摟過陌生少年坐在自己懷裡:“這裡坐著比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