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感覺很舒服。
他看著易公謹,微微一笑:“敝人只是看不過眼,這位公子,兩位小兄弟又沒惹著你什麼,為何得寸進尺呢?”
易公謹眯著眼打量那說話的灰衣人,問:“閣下是……”
那灰衣人朗笑:“敝人姓秦,單名一個歌字。”
易公謹目光一凝,精光乍現:“原來是秦家堡少堡主!”
“好說!”
秦家堡建在江城縣咕兒山上,西北武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是與西面岷山黑水寨、東面三江武陽莊、南面通州鬼域齊名的大家,這易公謹當然是知道的,不過秦家很很久不管江湖事了,這秦歌在江湖上,名聲倒是不大,易公謹自信功夫在秦歌之上,且又是孤身一個,倒也不怕那秦家堡,更何況,那小少年當真是誘人的很,不是有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所以今兒這秦家堡,他是得罪定了。
既然這易公謹存了心定要擰著來,沒法,只得開打,正如易公謹所想,秦歌武藝上,的確不如他,不過,秦家人多,這麼打法,倒也成了半斤八兩,暫時誰也耐何不了誰,有灰衣大漢趁亂竄到小川柱子身邊,叫他倆趕緊走,結果一不小心被易公謹劍氣掃到,胸口血光噴濺,嚇了小川一大跳,下意識地扯柱子的衣袖。
柱子……
“我知道我知道。”柱子拉著小川的手安撫地拍了拍,然後從隨身帶著的小布包裡掏出個小瓷瓶子,倒了顆藥給那大漢服下,又將那大漢的上衣給扒了開來,換了另一個瓶子,將那些白色細末給那大漢抹上,收了東西拍拍手站了起來。
原本捱了一劍臉色慘白流血不止的那大漢緩了過來,傷口血止了臉色好了不少,卻伸手抓著柱子的㊣(6)腳不放手了。
“哎,你幹嘛?”柱子急了,這群人打架雖是為著他跟小川,可這麼小一塊地方那麼多人鬧起來這會兒桌子椅子殘肢亂飛,要是砸到小川就不好了,萬人敵說過,雖然小川現在可以畫個什麼符念道咒語就可以治癒傷口了可是這會兒人多,也沒那個時間去準備那些東西,而且,小川沒血,要是被人發現了,指不定得鬧成什麼樣呢。
“這位……咳咳……小哥,”那大漢直著眼看柱子,“是不是懂醫術?”
柱子這會兒急呢,也沒細想,就點了點頭。
“那真……是太好了,”那大漢扯著嘴角笑了笑,然後便住打得正歡的那群人裡叫:“少堡主,這位小公子是大夫……咳咳……”
正跟易公謹交手的秦歌一聽,心下一喜,竟就這麼從圈子裡退了出來。
柱子咂咂舌,看來這什麼少堡主的能耐可不只一星半點啊……這麼看來比那姓易的登徒子厲害多了,可柱子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隱藏實力呢?
“這位公子,阿大說的可是真的?”那秦歌站到柱子面前,急切地問。
柱子原本是要否認的,可小川暗地裡又扯了扯他的袖子,想了想,人家好歹也是為了自己才跟人打起來的,再說慌可就不厚道了,於是點了點頭。
那秦歌的雙眼,明顯亮了起來,竟拱手朝著柱子作了個揖:“秦哥懇請小公子救救我姐姐。”
柱子為難了,看著錢小川。
給讀者的話:
咳^還是一章
入世(6)
錢小川這會兒正人神交戰著呢,本來嘛,救人是好事,可他有些怕萬一救人時間一長,把他要辦那事給耽誤了,可不救人吧,人家剛剛貌似又救了他倆……
柱子,問問他在哪。
柱子眼眯了眯,看著那一行小字,心下了然。
小川到底還是良善的啊……
“秦家堡在哪?”柱子依著錢小川問。
那秦歌是何等眼力,早自己看清了那小本子上寫的是啥,只是他也給看傻眼了,敢情這西北武林,還有不知道秦家堡的啊?不過也是,這倆少年也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一個戴著面紗,看那眉眼應該是個絕色不錯,一個圓臉細眼,醫術卻不一般,剛剛阿大那傷他是看到了的,可這才一會兒工夫,竟能緩過神來說得了話,可見那藥效之強。希望這回真碰上能人,可以治好姐姐的病。
“秦家堡在江城的咕兒山上,離這有段距離,乘馬車連夜趕路的話,也得花上兩天一夜的時間。”秦歌老實回道,他既然有求於人,當然得如實相告了,而且秦家堡那地頭,除了眼前這倆少年,別的人可都是知道的。
錢小川一聽,那麼遠啊,於是嘴一撇,別過臉去了。
柱子有些為難,小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