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裡德皺眉:“站住。”
陸八站住了,可是沒回頭,留給裡德一個堅定的背影。
裡德:“什麼時候了,去哪?”
陸八:“找火燎。”
裡德:“不許去。”
陸八:“你管得著麼你╮( ̄▽ ̄”)╭ ?”
想小爺我天。安。門前拍過照,金陵飯店睡過覺,天塌下來個兒高的給頂著,地裂開了噸位重的先下去,結果今個兒落魄到一個課後預留問題都得不到解決,大家都是成年人,彆扭什麼彆扭?
裡德嘆氣,將某面癱大叔的行為理解為撒嬌,於是大手拍拍身邊座位:“過來,我告訴你。”
陸八屁顛屁顛地坐回去。
陸八坐回來,裡德盯著他看了半晌,完了忽然沒頭沒尾地說了句:“親個就告訴你?”
陸八還之一個“您神經病啊”的眼神。
裡德自討沒趣,哆嗦了一下寒顫到自己,於是也作罷,將手中的奏摺隨手丟到處理完的那一堆,又拿了本新的。
瓦特爾的奏摺沿用了中國古代的樣式,折摺疊疊一拉一大條,裡面三分之一是問候帝王安好,三分之一是廢話,剩下最後的三分之一里德用紅線畫出來,那才是主要內容。那堆已經開過的也不知道里面說了什麼,反正亂七八糟地堆在陸八手邊,勉強可以和那堆整整齊齊擺好還沒來及看的分開,陸八想了想,聽故事還是要嗑瓜子比較好,但是這裡沒有瓜子,所以就把書全扒拉下來,然後一本一本地重新摺好,正面放上面,重新傫回桌案上。
裡德瞥了他一眼,這才慢慢開口:“我祖父時代,有一個將軍的名字名叫裡顏,是我祖父的弟弟,當時祖父做了帝王,裡顏並未接受封地,反而留下做鎮國將軍……”
……哦,帝王家的瑣事,難怪馬路不敢說。陸八明瞭。
裡德忽然不說了。
陸八折完一本里奧的筆勁直接劃破了紙張、被折騰得七零八落的奏摺,等了半晌沒聲了,莫名其妙抬頭,結果一抬頭就跌入裡德探究的眼神裡。
“怎麼?”陸八被看得毛骨悚然。
“我還以為你會說‘原來你也有父親、祖父’之類的話。”裡德單手支著下巴,慵懶地靠在獸皮毛墊上。
“怎麼可能,誰還沒個父母啊~”陸八乾笑兩聲。……這才在他腳底下睡了幾天啊,這廝就那麼瞭解自己的思維迴路,真是……
……真是感動死個人了。
得夫如此,婦復何求啊!( ̄▽ ̄”)
“裡顏有個愛人,是個男人,名叫顏生。與裡顏不同,顏生生來是一個‘哈提拉’。”
陸八:“什麼叫‘哈提拉’?”
裡德想了想:“就是生來不能變成猛獸態的瓦特爾人。”頓頓,又補充道,“也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