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嚇著其他老師,那都是祖國園丁你知道嗎,三觀被你嚇歪了怎麼辦?”
裡德二話不說一把放下他,扶著他走了兩步,見男人纏著腿往前挪,忍不住勾勾唇角:“你果然還是想我了。”
陸八:“……”
陸八=_;=:“你這是什麼神邏輯?”
裡德:“今晚你話特別多。”
陸八:“……”
裡德:“嘴也賤到一個新的高峰。”
陸八:“……這好像不是誇獎的話。”
裡德揉揉他亂七八糟的頭髮:“你知道我在誇你就行了。”
說話間,兩人正下樓,到二樓拐角處時,通風口處吹來一陣帶著熱氣的暖風,裡德吸吸鼻子:“沒有香味?……”
在瓦特爾,夏天的風總是帶著一股濃郁的植物枝液和花香混合的氣味。第一次聞很好聞,久了會讓人覺得頭暈,所以裡德雖然說不讓喜歡那股子味道,但是總覺得,夏天裡的熱風,就是要配上那個味才對的。
“咦?”此時,陸八也停了下來。裡德暫時放下了自己的疑惑,低頭看他又準備整什麼么蛾子,果然,看見前者半糾結半自嘲的樣子,“剛才那陣風好像吹進身體裡了似的。”
“這個造句好惡心。”裡德不客氣地評價。
“造你妹,”陸八斜他一眼,捂著屁股繼續挪,“我說的就是字面意思,那裡——沒錯,就是那裡,真的和防空洞似的……你說會不會冬暖夏涼?”
裡德攙著他往前走,完全沒打算再去搭他的話。陸八一個人倒是說得很開心,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開心還是精神力其實已經歸零,完全破罐子破摔狀態。
甚至兩人上車,面對那位等候多時的司機,陸八也反常地表現很平靜,在木著臉聽報告似地聽完火燎訴說完思念之情之後,很淡定地目視火燎非常刻意地抽了抽鼻子,等待他進入正題。
火燎害羞狀:“獸型做過了?”
“你裝了針頭攝像機麼?”陸八眼一亮,從裡德手裡接過後座小冰箱裡拿出來的曼蛇拉果,“你還帶了這個!”
“剛從樹上摘下來的,”裡德關上冰箱,“我剛到地球,還沒找到住所,空間站那個老頭也沒有給我準備那個什麼身份證。”
說來說去就是——我不住酒店。
陸八挑挑眉,心想這貨挺拎清,還知道住酒店要用身份證。
完全被無視的火燎忍不住提高聲音將話題歪回他興致高昂的軌道上去:“攝像頭就不必啦,獸型的精。液氣味摻有金屬元素的氣息。”挑眼從後視鏡裡看陸八從裡德手裡接過銀色小勺,決定用成。人話題作為陸八的開餐禮物,“你竟然能走著下來,獸型的話,估計能在辦公室裡塞下的,殿下喜歡用的,應該是豹型,豹型的話,殿下那裡不小哦。”
裡德不動聲色地在後視鏡中與火燎對視一眼,很快移開,將手中的紙巾遞給陸八,陸八接過,眼也不抬地淡定擦擦嘴,再將手指擦乾淨,才慢悠悠道:“你倒是清楚。”
“男人的尊嚴讓我每次都忍不住默默地比一比,”火燎得意地笑,“頻率是五次裡面總能贏一次。”
裡德:“火燎。”
火燎:“屬下在,殿下?”
裡德:“不開車就滾下去。”
陸八摸了一圈,最後在門邊找到玻璃菸灰缸,將用過的紙巾丟進去,陸八頭也不抬地報了個地址,這才給了裡德一個打從教員室出來就再也沒有過的正眼,說:“那麼氣幹嘛,人家不過才贏你五分之一而已。”
“算起來比上班族雙休日還少。”火燎忙不迭地補充,車子無聲掉頭駛出校園。
黑暗中,裡德手隔著薄薄的軍服褲,摸了摸陸八方才被自己蹂。躪得狠的地方,頓時皺了皺眉:“回去上藥。”可能真的是太勉強了,用手隨意一摸幾乎都能感覺到異常,不過好在並沒有出現其他狀況,似乎只是單純地,呃,合不上而已——暫時的。
車子慢慢地開上大道,順利地前進了大約不到一千米左右,車子停了下來,火燎粗暴地拍拍方向盤:“又塞了,真想把前面這些破車全部掀到天上去。”
裡德往前靠了靠,透過前窗看清楚前面黑壓壓一大片汽車和此起彼伏的喇叭聲,不動聲色地皺皺眉,最後沉聲道:“這樣很浪費時間。”說完,深色雙眸在黑暗的車中晶亮地望向陸八,陸八不安地動了動,果然,就聽見裡德用一種莫名其妙的釋然語氣問——
“明天請假陪我去買飛行器?”
陸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