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無語的看著他,受委屈的不是鼠小草好吧?
“你真是深草王子?”第一次出來看門的女人,忍不住問,其他人都盯著他,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出破綻。
“呵呵,叫我小草就好。”深草笑笑道。
沒人理他,鼠小草一家人七嘴八舌的說起話來,用的是老鼠語。
祁寒他們只能大眼瞪小眼。
羅西似乎等得不耐煩,對祁寒他們道:“走吧!”
“走?”祁寒茫然的抬起頭。
“莫非你想住這裡?”羅西掃一眼鼠小草的家,他家人站在門內,鼠鴨是最高的人,也只到羅西膝蓋上面一點。
祁寒看一眼,忍不住嘴角抽搐,連忙搖頭。
“那你還蹲著幹嘛?”羅西有些不耐煩。
深草也聽到他們的話,疑惑的看著祁寒道:“祁寒哥,你蹲著幹嘛?”
“繫鞋帶。”總不能說為了跟他們平視吧?
“可是,”深草指著祁寒的好好的鞋帶道:“是好的啊!”
祁寒把鞋帶解開,又麻利的繫好,然後站起來道:“繫好了。”
“……”深草猶豫著道:“它剛才是好的。”
祁寒一本正經,道:“我沒說它是壞的。”
“沒壞,就不用重新系。”
祁寒抬抬下巴,哼了聲,道:“我喜歡。”
“哦,懂了。”深草把尾聲拖得很長。
祁寒總覺得深草答應得別有深意,忍不住瞪他一眼,問:“你懂什麼懂?”
深草微笑著,一臉純真的道:“祁寒哥,很任性。”
“……”祁寒瞪著深草純真的臉,清澈的大眼睛,良久才道:“你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吧?”
深草還是那個表情,“故意什麼?”
“……”祁寒徹底沒話了,什麼是殺人不見血?這就是!
羅西冷冷甩一句:“白痴!”
祁寒轉頭瞪羅西,怒道:“提拉,你皮癢了吧!”為什麼都來惹他?
羅西腳步一頓,轉身,較有深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你要幫我抓癢?”
“提……拉!”祁寒咬牙切齒的喊他名字,深草長得可愛又單純,他下了手,但不代表羅西也有這特權。
羅西盯著祁寒,嘴角慢慢彎起來,道:“但我今天不癢,先欠著吧!”
“……”怒火從心底升起來,但看著他唇角的弧度,祁寒明顯愣了下,哼了聲,才道:“不是要走嗎?”
看羅西跟祁寒一走,深草馬上把鼠小草放下,跟鼠小草家人說一聲,拔腿追上去。
鼠小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就哇的一聲大哭出來,一直髮呆的鼠小草家人才發現貴客要走。
深草聽見鼠小草哭,就停下來。
祁寒頭也不回的說:“我們走了哦!”他寧願睡外面,也不要睡只有膝蓋高的房屋。
深草猶豫不決的看看鼠小草,又看看祁寒三人越來越遠的背影。
“等一下,別走!”鼠鴨大喊一聲,祁寒三人依舊我行我素,充耳不聞,鼠鴨一咬牙,走出家門,追了上去。
深草感覺身邊掛了一陣強風,鼠小草不笨,跑去抓住深草的腿,使勁的哭。
鼠鴨一溜煙衝去伸開雙臂,擋在祁寒他們面前,祁寒三人停下來,六隻眼睛盯著他。
鼠鴨似乎發現自己行為太欠妥,把伸開的雙臂放下來,乾咳兩聲,才道:“謝謝你們把我傻弟弟送回來,留下來玩幾天吧?”
三人沒動,繼續盯著他。深草抱著還在哭的鼠小草走過來。
鼠鴨被三人看得渾身不自在。
祁寒摸著下巴,終於發言道:“你……不矮嘛!”鼠鴨確實不矮,比深草還稍微高一點。
鼠鴨很自豪的道:“那當然,我可是村子裡最高的人。”
祁寒他們看看鼠小草的長度,再看鼠鴨的高度,終於明白他的自信來源於哪裡。
“你是他哥哥?”羅西挑了挑眉。
“對啊,我是他大哥,叫鼠鴨,你們叫我小鴨就行。”
路易接話道:“同父異母?”
鼠鴨有點搞不懂他們的想法了,但也老實道:“同父同母。”
祁寒做結束語,道:“基因變化真大。”
“……”
幾人耽擱這麼一會兒,鼠小草家人都走了出來,站在他們旁邊。
鼠小草奶奶又邀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