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一遍,這是該隱的房間,但全是歡愉後的味道。
不出意外在書房找到空酒瓶,也看到待機的電腦上的小說。
經過一晚的沉澱,祁寒心情更平靜,把小說又快速瀏覽一遍。
他已經確定這本小說是寫實的。
結局也相符合,羅西被他殺死。
但是,昨天晚上他清楚記得自己看見了羅西。
祁寒關掉電腦,貓一樣回到自己房間,換套衣服,才精神百倍的走出房間。
該隱、深草、鍾離、路易都在客廳,看到他出現,幾人表現出意外,深草更是跑了過來,道:“祁寒哥,你這兩天到哪裡去了,急死我們了。”
“……今天幾號?”祁寒一頓,問他。
深草睜大眼睛,似乎找他撒謊的痕跡,慢慢比出兩個數字,是那晚……的兩天後。
過長時間的記憶空白讓祁寒下意識皺皺眉。
深草晃了晃沉默的祁寒的手,祁寒扯著嘴角笑笑,去看鐘離他們。
鍾離眼裡有擔心,該隱沒擔心卻在等他答案,路易不動聲色的看著他。祁寒想了想對該隱道:“我在你房間裡。”
該隱挑挑眉,似乎不滿他的回答。
祁寒以為該隱會說什麼,結果他什麼都沒說,倒是深草鼓著腮幫子非常不滿的瞪著他,道:“祁寒哥,我們都去薛堂語大人房間找過你。”他特意加強了那個‘都’的讀音。
祁寒腦子裡轉著許多解釋和可能性,卻沒想到該隱替他解圍道:“他肯定有事才離開。”
深草不滿的嘟嘟嘴,卻聽該隱的話鬆開手,沒在繼續逼問。
“你們都坐在這裡幹什麼?”祁寒邊走邊問,至少鍾離不該跟他們坐在一起。
“鍾離哥明天就走,可找不到你。”深草已經坐下,不滿的解釋。
祁寒一愣,“明天就走?去哪裡?”
“恩,我打算去旅遊,找到合適的地方就留下來。”
“你不是……”祁寒截住了後面的話,反而問:“有明確路線嗎?”祁寒以為鍾離會去找他的前男友,因為鍾離說他有舍不掉的人。
鍾離道:“大概吧!”
“怎麼走?幾點?我去送你,東西都準備好了嗎?”祁寒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坐火車,明天晚上五點,東西都準備好了。我們那個房子是租的,還有幾個月才到期,如果你要繼續住就續期,我應該不回來了。”
“……哦。”看得出鍾離沒打算回來,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