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要錢嘛!”孟夏狠狠地說道,“給她綁在樹上,撓一夜癢癢!再搬一箱錢給她看,就是不給她!你就給她知道你過得有多好,多幸福,告訴她再過八輩子她也過不上這日子!你就卯足了勁兒,讓她嫉妒眼紅到瘋掉!”
“瘋掉她就會走嗎?……”鳴夜懵懂地問。
孟夏真是哭笑不得,怒道:“不是!我在教你怎麼報復她啊!你想讓她走還不簡單?保安是用來幹什麼的?”
鳴夜瞬間恍然大悟,說道:“有……有道理!小孟夏,你真是太厲害了!”
孟夏哼哼道:“那還不至於,老孃就只是大徹大悟了,你自己是包子就別怪狗惦記!快去,給我收拾了那個老挫貨,別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還不知道自衛!”
鳴夜小雞啄米般地點點頭,說道:“所有流程我都知道啦,長官!我這就去執行。”
鳴夜掛了電話,忙不迭跑到旁邊去打了內線電話,向保安們求助。
保安原本知道後門出了事,但見到鳴夜跟田蘭聊起來了,就暫時沒有反應——他們在觀瀾別園都是被要求,只有主人家明確給出了命令,才能採取措施的。
鳴夜一打了這個電話,立刻有兩名保安出門,去檢查觀瀾別園的外圍,準備將田蘭強行驅逐出去。
但很快他們發現了一點痕跡,圍欄外一棵樹下襬著個小包,樹上有攀爬過的痕跡,田蘭很可能已經爬進了觀瀾別園的後院裡。
小朱雀聽了之後,不由真的生氣起來了:這個是擅闖私宅啊!要是在我們朱雀星的話,我有權利示警,如果她不肯退出,就算出了嚴重事故,我也是算正當防衛的……
他站在別墅門口,看著兩個保安在後院裡搜尋了一圈,很快找到了田蘭的蹤跡。
田蘭順著圍欄外的梧桐樹爬了進來,正跌進後院的樹叢裡,又偷偷摸摸鑽進了花房裡頭。
兩個保安一前一後堵住了花房的門口,將田蘭在裡面逮了個正著。
田蘭背後的登山包中鼓鼓囊囊,將花房裡用作擺設的花瓶和陳恩燁小時候做的那個收音機給塞了進去,原本看見收音機的醜樣令她有些猶豫,但是觀瀾別園極盡奢華的陳設傢俱使她忘記了一切,心想:城裡的有錢人不都趕時髦嗎!看起來很醜的東西都挺貴的,這個收音機能被有錢人用,那肯定能賣大錢。
收音機是她唯一認識的東西,花房裡的溫度調節裝置田蘭看不懂,至於花花草草她就更是不屑一顧了——她覺得都是鄉下隨便摘的東西。
保安抓住田蘭時,她正準備把空調遙控器也給塞進包裡。
一名保安很快按住了田蘭,後者不斷掙扎,喊道:“殺人啦!殺人啦!”
鳴夜縮在另一名人高馬大的保安背後,看著田蘭尖叫掙扎彷彿很痛苦的樣子,小聲說道:“那個……你不要喊啦,大家都看得出來你沒有那麼痛,而且你偷東西……你快點把小恩燁的收音機還回來啊。”
田蘭憤恨道:“小雜種,你的什麼東西不是爹孃給的?老孃就拿你一個收音機你都捨不得,真是白養你這麼大了!”
鳴夜認真地哦了一聲,對保安說道:“把東西拿回來啦,把她綁好,我要聽小夥伴的話,報復她啦。”
保安當即聽從命令,拿出配備齊全的全套裝備,將田蘭五花大綁。
期間田蘭的國罵滔滔不絕,被鳴夜一句話給噎住了。
鳴夜說:“我聽不懂……能不能說人類的話啊。”
——朱雀語你們不會,聯盟通用語你肯定也不會,為什麼人類的語言你也不會好好說啊……唉。
小朱雀真的十分委屈地想,接著認真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筆記紙,看了眼後說道:“首先要撓癢癢……”
他眨巴著眼睛,看向保安先生:“你們會嗎?撓癢癢撓一夜……”
兩名保安面面相覷。
陳恩燁臨行前要求過他們,要無條件聽從鳴夜的命令。
呃,但是撓癢癢這個活……還真是……頭一次啊。
半晌後,一名一米九高的大漢糾結地看了眼手裡捏著的、不知哪裡來的羽毛,嫌棄地蹲在田蘭半米遠處,坤直了手臂,用那細密整齊的羽毛尖撓了撓田蘭的胳肢窩。
田蘭:“……放開!封鳴夜你這個¥……#%……¥%……”
鳴夜又一句都沒聽懂,認真地看著田蘭大笑出聲,繼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在地上瘋狂地扭動掙扎,漸漸邊哭邊笑,有氣無力地繼續罵娘。
鳴夜嚥了咽口水,心想:好可怕,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