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
“你似乎對仙家的事情介意的很。”總是句句針對仙家之貶言,難不成讓他蓮華認為這狐是喝醉了不成?於是,一狐靜坐於木舟之上,一仙獨站在木樁之岸,良久相視無言卻又在片刻之後爽聲大笑。
不錯,我對那九重天上的仙家是頗有意見不錯,誰讓他們如斯霸道如斯無情,見多了被那天條天規拆散的有情人多了,自然而然生出一種不屑的抗拒之感。但是,這蓮華上仙似乎沒有沾染那些個惡習麼,否則亦不會陪我瘋笑一場。
“作畫還是題詩?”如斯問不是我想作畫抑或題詩,而是若我料得沒錯,這蓮華亦應該是一宿未睡。既是一宿未睡——眼前突然浮現那日所見的半紙蒼蠅小楷。
“怎知我一定是在作畫或是題詩?”他似乎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讓這隻聰靈的狐為證吧?
“墨香。”須知我甚是喜愛那墨香之味兒,且連著火顏亦常笑我為墨找了迷,倒不如尋個墨精瀟灑的娶了回去,也不枉作一回青丘之王。
“呵——”這狐,究竟還有甚麼足矣讓他驚訝的地方?即便是狐族王者也不會對這些個東西如斯興趣所致,甚是通靈。
我自是不知這蓮華為甚如此若有所思般的微笑,只是似乎此時的蓮華與白日常見的那個不像是同一人了,莫不是夜薰人,陶染無聲?咦,他的臉色——呵,沒想到這蓮華上仙竟是沾酒一絲便呈出醉顏,也怪不得他不愛飲酒了。那本是純粹瑩白的膚,此刻卻是潤出婉約的淡粉,清雅脫俗,加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