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命令,脫下了衣服——
然後裸著身子,將衣服摺疊好,放在床邊的椅子上。
最後才敢上床躺著。
方森在也瑞身邊呆了這些日子,最起碼學會了這個。
也瑞不喜歡將自己的地方弄得髒髒亂亂的。
在也瑞正式向方森提出“要求”的前夜,方森被他強迫灌下了一杯他最討厭的芒果汁。
“我讓你喝什麼,你就得喝什麼。很抱歉啊方森,你連選擇飲料的權利都沒有。”
可是,方森不肯就範。
在他心裡的“討厭排行榜”上,芒果跟也瑞是站在同一線上的。
於是,也瑞便將方森捉了過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將他的嘴強行撬開,往裡面灌了兩大杯芒果汁。
不過,方森根本就咽不下喉。
完全純榨的芒果汁,比芒果肉本身擁有更大的芒果味。
於是,因為方森的抗拒,大部分芒果汁都從他的嘴裡流出,滴到了地板上——
甚至連也瑞的褲子都被弄髒了。
“你好大的膽子啊。”
也瑞用力地掐住方森的下巴。
“對……不起……”
方森從也瑞掐住自己的力度裡感受到了他的憤怒。
“我餵你喝,你都不要啊?那你想怎樣?要不要我把你脫光了扔在男色館的跳舞臺上,讓那些醜陋猥瑣的嫖客餵你喝他們骯髒的精/液啊?”
“不……不要……”
方森知道,如果用沉默來回應也瑞的明知故問,他將會被懲罰得更慘。
“對別人的問話一定要作出回答”。這是也瑞“教”他這個卑劣的自然人的第一課。
如果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的話,會被也瑞狠狠地綁起來的。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啊?
“我……會負責打掃乾淨的。”
於是,也瑞如他所願——
將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扒光,
“用你的屁股把地上的芒果汁蹭乾淨了,我就饒你這一次。”
讓他用自己的身體來“清潔”。
看著裸體的方森皺著眉頭,一臉厭惡而又難為情的樣子,卻不得不在自己的面前慢慢地扭動著臀部,將地上的果汁擦乾,也瑞的肆虐心就一點一點地膨脹了起來。
“你耳朵紅了。”
“那是因為我還有最基本的羞恥心。”
不過這句話,方森並沒有明說出來駁嘴。
一扭、一扭……
坐在地上的方森,那不斷扭動的腰肢,帶動著臀部,不停地在磨蹭著冰涼光滑的地板。柔軟的身體,就像是一條白色的小蛇……
扭一下身體,就是勾一下男人。
“你屁股扭得挺帶勁的嘛,好好訓練,如果在男色館裡跳脫衣舞的話,應該能當頭牌哦。”
一般像方森這個年紀的男生,正是最會用撒嬌來誘惑人的時候。如果換作別人,很可能會這樣回應也瑞——
“可是人家只想跳給你一個人看嘛。”
但方森,還是沒有說話。
除了“道歉”和“回答”以外,方森不想跟也瑞多說些什麼別的。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對也瑞撒嬌。
而且幾乎不管說什麼,都是惹他生氣的話。
讓也瑞覺得不能再從自己身上獲得樂趣,這就是他現在的目標。
其實,“脫衣舞”,14歲時年幼的方森曾經在酒吧的舞池上當眾跳過……
那晚,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他,主動邀請了一個比自己年長一倍的室培人大帥哥。
不過,對方對如此稚嫩的自然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興趣。
於是,無法忍受周圍那些嘲笑他不自量力的聲音的方森,抓起了那個室培人的手腕,
將他拉上了鋼管舞池,這麼近距離地當著他的面——
貼著鋼管不斷地扭動自己尚未成熟的身體……
用撩人的姿勢慢慢地脫下衣服,扔向了對方……
曲起膝來,繞在了對方的腿上……
結果,那晚他成功地俘虜了那個室培人。
看著平常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室培人跪在自己的腿間,方森的心裡,翻起了興奮的巨浪,簡直要將理智吞沒,深埋在海底,永世不見陽光。
現在想起來,倒是跟第一次和也瑞相遇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