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也瑞畸形的“愛”……
方森,被推下了地獄。
逃不出的怪圈……
他註定跟“勒拿帝”扯上關係,怎麼也逃不掉。
癱倒在也瑞的懷裡,方森閉上了眼睛,
已經失去了面對真相的力氣。
只想睡一覺……
最好不要再醒過來。
他們這輩人
接下來的一週,方森都沒有在也瑞的房裡睡……
而是跑到了伊士多的房間裡。
他無法面對也瑞;更別談與之做/愛、睡覺了。只要一與他相視;方森的腦子裡就會浮現起那糾結的種種。
“我今晚去伊士多那裡睡……”
也瑞沒有阻止;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看著方森。直到方森從衣櫃裡拿了幾條內褲;走出了房間,關上了自動門以後……門鎖的聲音,才終於將也瑞的目光給搶了過去。
定定的,看著方森消失的地方……
他看了好久、好久……
是自己,是勒拿帝;欠了他……如果當年不是因為自己的自私,方森不僅不必墮入黑街;還可以在自己二弟的愛護下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一生無憂。二弟雖然冷漠,但他對方森,卻是用盡了心的。就連也瑞都清楚地記得,當時還年幼的二弟,究竟是怎麼照顧方森的:親自給他餵奶,親自給他洗澡,甚至親自給他換尿布……
如果方森是跟他的話,肯定會很“幸福”吧。
可是一想到這裡,
也瑞心裡的那種嫉妒心,就又燃燒了起來。一想到如果當初方森不是被自己給扔掉了,現在很可能就躺在二弟的床上與之做/愛,心裡面也只有二弟一人……
也瑞就已經要嫉妒得瘋了。
因為知道二弟比自己更能讓方森露出笑容,更懂得如何照顧方森,他就妒火中燒……他寧願看著方森在自己的房間裡被折磨到哭,被他操到死,也不要看到方森在別的男人懷裡幸福地笑。
他知道,
就是這種扭曲的想法,在一步一步地將方森從自己的身邊推開,可是——
他阻止不了。
阻止不了這種想法的延伸。
明明是自己欠了方森的,可現在,他卻抑制不住地在怨恨……怨恨方森曾經被二弟抱在懷裡,怨恨方森曾經被二弟看過裸體,怨恨方森曾躺在二弟的身邊睡覺——
儘管那只是嬰兒的方森。
“水性楊花。”
看著門口的方向,也瑞忍不住低聲地自言自語了這麼一句。明知道錯不在方森,可找不到發洩物件的他,也只能如此。
他真的無法忍受方森跟其他的男人產生瓜葛,特別是當這種瓜葛,他斬不斷的時候。
不同於也瑞的糾結,能夠逃離那個房間的方森,反而舒了一口氣。就算伊士多長著一張和也瑞相似的臉也好,但最起碼那個小孩子,不會讓他產生窒息感。
但他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
事實上當見到來開門的伊士多時,方森的心還是下意識地加速跳動了起來。
“幹嘛呀?”
“來陪你睡覺。”
伊士多本來還在揉著眼睛打哈欠的,可聽方森這麼一說,立即就嚇了一跳。
“你為什麼要陪我睡覺啊?”
“不好嗎?”
伊士多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著方森,突然就嘟了嘟嘴,沒好臉色地說道:
“你肯定是想勾引我,然後離間我和哥哥的感情!我告訴你,我只喜歡哥哥的,你別妄想了!”
不過方森沒有理他,推開他抵在門上的手,直接就走進了房裡。
“你幹嘛哦!這麼多客房你不睡,偏要來我房裡!”伊士多急得跳了起來。
“我決定了。”
方森將手裡的內褲順手扔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後就開始脫鞋。之所以這麼堅決地要跟伊士多睡,完全就是出於“逃避”——
如果睡客房的話,晚上也瑞肯定會過來的吧……
然後又是瘋狂地做/愛,再然後就是自己被做得情迷意亂,神思恍惚只見,就原諒了他。
這回,方森不想再讓自己的思維任人擺佈了。
而跟伊士多睡,就能避過這一點——
也瑞再怎麼變態,
也總不可能在自己那年幼的弟弟面前上了方森吧?
最終,伊士多還是敵不過方森的執意,只好逼著方森在沖涼房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