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早上剛睜眼的時候,於是……悲了個催的。
修瞥了我在被子底下起了反應的某個部位一眼,掀開被子下床,背對我站在床邊,像大提琴一樣低沉的聲音悠悠地傳來:“自己解決。”
雖然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我還是窘迫得要命,同時又因他的態度而感到惱怒,整個人縮排被子裡,紅著臉瞪他。他繫上睡袍的腰帶,將手指插‘入隨意散落著的黑髮,向後刷去,露出光潔的額頭,微微側臉看我,“還是你已經有了在床上呆一整天的覺悟,想要我幫你解決?”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想到那會是什麼畫面,血液一下子衝上頭頂,差點讓我爆血管:“你別看,我自己來!”
都說一日之計在於晨,結果一大早就出這麼大的糗,只讓人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蔫頭蔫腦地吃完早餐,搭乘理事長的順風車去上課。聽管家說,我老子跟我老孃起得比我這個要上學的人還早,說是想去體驗久違的亞特蘭蒂斯風光,連飛行器都沒開就走了。他們這一次會回來,完全是我姥爺的意思,他老人家手頭有點事,耽擱了行程,乾脆就讓他們先出發,自己則將不日抵達。唉,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麼輕易就給後輩製造出了二度蜜月的機會,估計這一趟下來,我老子跟我老孃會有破鏡重圓的機會。
飛行器飛啊飛,我的心思也跟著四處亂飄。體育課是徹底沒戲了,可又不能天天往他辦公室跑——經過今天早上這一出,對上他的目光我就更心虛了,總覺得自己在妄想一些不該有的東西。我喜歡的是妹子啊,各種柔美各種溫純的妹子,他再吸眼球也是個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