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靳本以為雲小惑能不能三天內回來都是問題,誰知道在經歷了一場水生火熱的毒發後,一清早睜眼,他看到雲小惑正合衣躺在他身邊。
不知道怎麼,他總覺得被子有些發潮,再看看雲小惑身上的衣服也是半乾的模樣,他便知道他一定是渾身溼漉漉的就躺下了。可是,昨晚有下雨麼?
軒轅靳坐起身,低著頭細細打量著雲小惑的睡顏,只是那深皺的雙眉讓他看著難過,他伸出手指替他揉鬆了眉間,想了想,決定順便幫他除了外衣。
“做什麼?”雲小惑忽然睜開眼,而左手也飛快地掐住了軒轅靳的喉嚨,尖尖的指甲頓時插進肌膚中,幾乎勒出痕跡。
“我。。。幫你。。溼。。。外。。衣。。脫。。。!”軒轅靳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不完整的話來,好在雲小惑聽懂了。
猶豫了片刻,雲小惑的手還是放了下來。
“你要謀殺親夫啊!”軒轅靳揉著自己脖子生氣“好意幫你脫衣服,結果你到要殺人了。”
“哼”雲小惑轉過身,仍舊躺著,卻不睬他了。
“你不是說去三天麼?怎麼那麼快回來了?發生什麼事了麼?”軒轅靳覺得今天的雲小惑跟平日有點不一樣,怕是發生了點事。
“我最好的朋友死了。”雲小惑閉著眼,口氣平淡,身體卻隱約開始發抖。
軒轅靳也是一愣,摸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他是被他最愛的人害死的!”
軒轅靳聽到這,忽得俯下身,緊緊抱住雲小惑道:“我不會害你的!只要我活著一天,就絕不會讓你有半點差池。”
“真的麼?”雲小惑問。
“當然是真的!”軒轅靳恨不得只天發誓。
雲小惑又是沈默半天。他想著,這情情愛愛的居然要了白霖素的命,真的值得麼?
' 哼,雲小惑我告訴你,等你愛上一個人,你才有資格跟我說這個詞兒!'
' 笨狐狸,等你沾上七情六慾了,就知道我的苦了!'
他想起當日白霖素的話,心裡又是一陣翻絞,再想到平日裡軒轅靳的種種,卻又是另一種情愫在不甘心地喧叫著。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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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下'
“好,我答應你。”
雲小惑突地開口,彷彿是要賭上命的決絕。他想知道,一個妖愛上一個人,真的就不能有好的結果麼?
“什麼?”這回輪到軒轅靳反應不過來了。
“我是說,我答應跟你在一起。”雲小惑坐起身,認認真真的瞅著軒轅靳滿臉欣喜到不可置信的傻樣,心裡頓時一暖,彷彿之前因著白素凌的死而帶來的哀傷終於能被一點點撫平。
看著軒轅靳仍是一副回不過神表情,雲小惑在他面前脫下了外衣,再慢慢解開裡衣。衣裳一點點被褪去,垂落在他腰邊兒,細滑白嫩的肌膚勝過軒轅靳後宮任何一個妃嬪。
“笨蛋,現在可是白天!哪有那麼急的!”軒轅靳撲哧一笑,到是拿起衣服來又替他披好,然後一攬手將雲小惑抱進自己懷裡,“我真覺得自己在做夢呢!”
雲小惑不說話,只感受著軒轅靳的懷抱,暖暖的,不似他身體的冰冷。是不是白素凌在被那人抱著的時候,也是這般心動,所以從此萬劫不復?想到這,他忽得渾身一個冷顫。
軒轅靳自然也感覺到了,卻以為他是給冷到了,趕緊又拿起被子來圍著雲小惑,而後才道:“我是要認真跟你過一輩子的,所以有些事馬虎不得。等會兒我們就去鎮上添置點家裡的東西,再讓算命的給批個好日子,而後我們要好好的拜堂成親才算!”
“男人跟男人也能拜堂?”雲小惑納悶。
“我說能就能。”軒轅靳美人在懷,自是滿臉笑意,“必要天地為證才算數的!不然你以後耍賴不願跟我了,我找誰哭去呢?”
且說這倆人起身後,軒轅靳便催著雲小惑急急趕往鎮裡,做新衣買紅燭又添置了好些新碗新碟的,把雲小惑累了個半死。
等到批了日子,算命的說今夜正是吉日,宜喜事,軒轅靳當下拍板就把成親之日定在了今夜。
好不容易倆人終於買齊了東西,找了個酒鋪歇下,軒轅靳又道:“你先坐著吃些東西,我去問問掌櫃的有沒有好酒賣,我們好買回去存著,等我倆過個十年八載的再來開壇暢飲,起不快哉?”
話是這麼說的,其實軒轅靳卻是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