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腦後，拉近兩人的距離，說話間的吐息讓凌澤抑制不住的心驚肉跳。

“也……也不是……”愣愣的看著凌辰那雙包含太多情緒的雙眼，凌澤有些楞然的回答。

凌辰並沒有因為這樣的回答而覺得開心多少，反而咬牙反問，“不是？不是你每次見到我如蛇蠍？不是你恨不得離我越遠越好？不是你避開我，還一避就是這麼多年？”

一字一句的數落著，隨著每一句話的落下，凌辰的表情就更難看一些，與此同時，他的雙眼卻是緊緊的盯著凌澤的每一個細微的反應，沒人知道他現在其實有多緊張。

實就是，在凌辰這樣的逼問下，凌澤真的怔然了，明明這麼多年凌辰表現得都好似已經放棄那段感情了，可是為什麼現在他又突然變得這麼咄咄逼人起來了？

那雙深邃的雙眼讓他覺得就好似一道萬劫不復的深淵，明明知道危險卻依然不得不陷入進去，此時那雙眼睛就這麼看著他，裡面只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這樣的既視感讓他平靜許久的心湖再次波動起來。

可是他該怎麼說自己避開他的原因不是因為討厭不喜歡，只是因為太喜歡了呢……

默默的移開了視線，凌澤心裡也滿是苦澀。

雖然一開始他確實因為凌辰的告白而震驚過，但是那麼多年的感情卻不是說假的，震驚茫然過後，他發現自己對那份變了質的感情意外地不討厭。

糾結了一段時間之後，他是有打算過慢慢的接受這份感情的。

可是現實卻給了他狠狠一擊。

身為凌家二兒子，他沒有大哥出色的領導才能，也沒有凌澤過分的逆天的修煉天賦，他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罷了，卻偏偏生在了凌家這樣的貴族世家，所以他覺得自己的存在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