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應該的。看到二爺鐵青的臉色，阿四還是把話嚥下去了。

第4章　上海探戈……1秋香別墅

楊慕次回到松雪街已是半夜兩點，書房的燈還亮著。

在看到阿次平安到家之前，榮初無法入睡。他拿一本日文入門慢慢看著。門外響起一串急速的腳步聲，他連忙站了起來，阿四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先生，二爺回來了。您快去看看吧！”

榮初的心陡的一沉，搶先跑向樓下。“出什麼事了？”

阿四不安的低下頭快步跟上，“下午小牧送二爺去了電影院，保鏢也都跟著。誰知道許家的三少爺半路殺出來把二爺帶到秋香別墅去了。”

榮初腳步突然停住，阿四差點撞上去。“什麼？這個許三帶阿次去那種地方幹嘛？”

汽車伕小牧拘謹的站在車前，榮初隨手拉開車門。

阿四道：“我見二爺情況不對，叫他也沒反應，沒敢移動二爺。先生您看……”

榮初見阿次斜躺在後座上。榮初也覺得不對勁，阿次平日裡總是坐的筆直，從沒見過他這樣。

榮初輕輕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乾燥，熱的像抓住一把火。“阿次？”

阿次是醒著的，似乎還帶一點微笑。榮初見他笑的傻兮兮的，簡直要驚悚起來。“阿次？你沒問題吧？”

阿次放下笑容，“沒事沒事沒事，我很好？”榮初不悅：“你喝酒了？”阿次只是搖頭，推門要下車。不料腳軟拌住車門，險些摔個臉著地。榮初急忙從後面抱住他。雙手勒住他腋下才把他半抱起來，無奈阿次太沉。汽車伕小牧只是乾瞪眼，不敢插手。被阿四一把推開，將阿次沉重的身體架在肩膀上。僕人都歇下了，何況榮初也不想讓人看見阿次這樣子，兩人連拉帶拽才把阿次架到榮初的房間。都掙出一頭的熱汗，榮初取了聽診器血壓儀給阿次量血壓。

阿四小心翼翼的在一旁端詳傻笑的阿次，媽呀這晚二爺的笑頂平常一年了。原來二爺不是面癱？誰說二爺不會笑來著，這不笑起來挺喜相的嗎？

“先生，二爺這沒……沒事吧？”

榮初掐著表給他弟測心跳，張牙舞爪的把聽診器一甩。“死不了，羥嗎啡酮之類迷幻藥而已。”

他粗魯的掰開阿次眼皮，手電晃了晃。手勁太大弄的阿次哼了一聲，於是榮初的動作立刻柔和。“睡一覺就好。”你去休息吧，有事我叫你。”

阿四癟嘴，秋香別墅的迷幻藥是那麼好享受的，看來二爺今晚有的熬了！“先生，你看要不要在秋香別墅給二爺找個雛？”

榮初：“………………！”

阿四：“先生，我立馬出去！”出門一邊走一邊心裡扇自己，多什麼嘴啊你。二爺是先生心尖上的人。那種女人也能配上二爺？得了，不管他們兄弟怎麼折騰。我還是睡覺吧我！

榮初看他出門了，才換了睡衣。準備在沙發上將就一晚，這時阿次出聲了。“大哥？”

榮初把一條涼毛巾搭在他頭上“阿次？你清醒了？”

“沒有，還暈著那！”

樓內的電燈都熄滅了，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透進室內。昏暗中也看不清阿次的輪廓。榮初摸索著按住他的肩膀。他的身體微微散發熱氣，有種淡而好聞的菸草氣息。這傢伙還騙他說戒菸了。榮初離著八里地都能聞到他的味。

榮初好笑，“有問有答還挺聽話！你銀行有多少存款？都存在哪裡！”

胳膊被怪力一扯，阿次陡的將他抱在懷裡。

“阿次？”

“大哥，你真是鐵公雞！”阿次停了一會，彷彿腦子暈的想不起下面要說什麼。“讓我抱你一會，就一會。我需要發　洩一下。”

榮初的臉碰在阿次的面頰上，他用手肘撐著自己不要整個壓住阿次。他們的胸膛緊貼在一起，心臟以同一頻率而跳動，有鹹澀的液體流進了他的嘴裡。他放鬆下來，輕柔的回抱了他的兄弟。

第5章 上海探戈……2如夢似幻

榮初的臉碰在阿次的面頰上，他用手肘撐著自己不要整個壓住阿次。他們的胸膛緊貼在一起，心臟以同一頻率而跳動，有鹹澀的液體流進了他的嘴裡。他放鬆下來，輕柔的回抱了他的兄弟。

阿次的呼吸顫抖，他在無聲的流淚。他的確早該流淚了，如今除了榮初的懷抱，還有誰能讓他肆無忌憚的哭出來？榮初看了下表，情緒開始低落。也許這迷幻藥裡還摻了點大麻。阿次的淚流乾之前，他的手先麻了。壓的阿次悶哼了一聲。

“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