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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進入了流魂街。

一直跑出三十區,大白才找了間破舊地隱藏在巷子深處的小酒館,點了幾盅清酒獨自蒸酌。可能是由於酒館地處偏僻,除了大白之外僅有的2位酒客也都只是在沉悶地喝酒,倒是有種天涯獨行客的孤寂氛圍。

藍染就一直看著大白一聲不吭地喝酒,喝光了再點上,繼續灌,罐完了又點,就這樣一直喝到了夜幕降臨。雖說大白的喝法並不是大口大口地牛飲,但以這個喝酒的頻率也絕對有著買醉的意味。不知是今天葬禮的哪一點觸動了大白的心防,隨著酒精的麻痺,大白的面癱臉上露出了絕望的哀傷。

似乎也意識到再喝下去自己就真要醉倒在酒肆裡了,僅存的理智下大白扔下酒錢,步履蹣跚地往靜靈庭的方向走去。終於在走到距離朽木家大宅還剩下一條街道的時候,可能是感受到家的安心氣息,不常喝酒的大白精神一鬆,倚倒在牆邊,最後放棄抵抗似的沿著牆面滑坐在地。

“緋真,對不起。。。。。。”一直壓迫著的感情突然像是決堤的洪水洶湧而出。大白的神情更加絕望了,甚至可以在緊閉的眼角發現閃爍的淚光。理智終於完全退居幕後,只剩下情感的自由宣洩。

不知出於什麼心態,藍染非常不想讓別人看到大白此時的脆弱模樣,暗暗告訴自己這是為發現大白的弱點而興奮,並且不想讓別人知曉這一點,於是擴大了鏡花水月的範圍將大白也囊括其中。

“緋真,不要走。。。。。。”大白開始不安地伸出右手想要抓住些什麼。

鬼使神差的,藍染上前把右手放進白哉的掌中,好像想到了什麼好玩的遊戲,戲謔地一笑,然後緩緩低頭在白哉的耳邊溫柔地低訴:“白哉,我不會走的。”

夢裡的白哉似乎真的接受到了安慰,急不可耐地就想把埋藏多年的心事吐露:“緋真,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沒關係的,白哉。你知道的。我愛你,愛到願意為你去。。。。死。”

“不!緋真,不要死。堅持住,我這就帶你回流魂街。”白哉激動得一把抱住藍染,同時身體使力想要把藍染從地上抱起。但是酒醉後的白哉顯然連自己都撐不起來,僅掙了幾下就又被藍染壓倒在了地上。

看到白哉的掙扎,以及臉上出現的慌亂,藍染的笑容更加惡魔了:“可是,白哉,你忘記了嗎?我已經死了,還是你親自為我下葬的。”

握住藍染的手急劇地顫抖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彷彿要把掌中的手捏碎嵌進身體內部的巨大力道:“緋真。。。。。。緋真。。。。。。”

不想把白哉逼得過於緊迫,要是嚇醒了可就不好玩了。藍染的手指輕輕地撫過白哉的臉頰:“白哉,不用擔心,即使是死亡,我也只是變換了種形式陪伴在你的身邊。你相信我嗎?白哉。”

大白聽後真的安靜了下來,還用臉蹭了蹭藍染的手。

“吶,白哉,能告訴我為什麼參加海燕的葬禮讓你那麼傷心嗎?”已經對扮家家遊戲失去了興致的藍染終於問出了他所作所為的目的。

大白的情緒又開始劇烈地波動,傷痛,憤恨,自我厭惡不時地在他臉上變換著:“我好嫉妒他!為什麼他能陪著一起死,我卻不行。爸爸不會同意的,爺爺也不會同意的,誰都不會同意的。”

“他”自然指的是志波海燕,至於不同意的一幫子,不用想就知道是朽木家族那些為了家族可以犧牲一切的尊者們。志波海燕是死在戰鬥中的,得到了他的隊長和隊員們的支援,不會有人說他是逃避的懦夫。但是同樣失去了愛人的朽木白哉,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隨著妻子而去的,連一個支援他殉情的人也不會有。

其實從小在“以家族為尊”的思想教育下長大的朽木白哉,能夠聽從自己的心意娶緋真已經是一個突破了。但是在緋真死後,他卻再也沒有了能夠幫助他超越朽木枷鎖的支柱了。

(作者抽風語:藍染,請成為白哉新的支柱吧!閃人~)

“原來白哉是抱著這種想法的嗎。”

藍染的語氣突然一改裝腔作勢的溫柔,而是轉變成冷酷無情:“白哉,你莫不是想告訴我‘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呵呵,真可惜,我完全不能理解你的這種脆弱的感情吶。”

藍染語氣的轉變讓白哉產生了不安,皺著眉頭輕捏了下掌中的手。

藍染又恢復到那種溫柔的語氣,只是由伴隨著不可忽略地俯瞰天下的王者氣質:“如果愛情真的有你認為的那麼重要,我倒是想出個有意思的主意。吶,白哉,我們就來打一個賭。賭我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