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頷首,紫鵑望向晴柔,問道:“五兒姑娘,今兒這個髮式,也是襲人姐姐幫你梳的?”
晴柔低應了一聲是。
紫鵑又問:“想必是襲人姐姐知道你要出門,才特意幫你?”
晴柔搖頭道:“不是,寶二爺出門,向來只帶小子不帶丫頭的,奴婢也是臨行的時候,才被喚了出來,說大姑娘身邊的丫頭病了,讓奴婢頂替,,奴婢,奴婢什麼也不知道……”哭的泣不成聲,她原以為是好事上身,誰知道先是被元春拿著去威脅林楠,又不知什麼地方惹了林楠大怒,問也不問一句便掌嘴。
剩下的林楠不用問也知道了,這丫頭估計是太出風頭,遭了襲人幾個的算計了。襲人將晴柔扮成這樣,寶玉是高興了,但是賈母也好,王夫人也罷,只怕見了都要恨得牙癢癢的。也不需多久,只要找個機會,讓晴柔在賈母面前露個臉兒,賈母自會無聲無息的將人處置了,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她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便是萬一賈母問起,她們一院的人,也不怕和晴柔對質,只說她進院子起便是這樣。
只是襲人幾個萬萬沒有想到,元春竟會陰差陽錯的將晴柔帶到林府,賈母和王夫人還不曾見到,倒先被林楠看見了。
寶玉院子裡亂七八糟的事兒原就多,林楠懶得再問,吩咐道:“今兒院子裡的花開的不錯,你帶著她一起,剪上幾枝送去給老太太。順便同老太太說上一聲,寶玉院子裡的丫頭太淘氣,打發幾個出去配小子吧!尤其是那個叫襲人的,勞苦功高,這樣的恩典可千萬莫落下了她。”
紫鵑應了,林楠又淡淡道:“對了,這丫頭不叫五兒,叫晴柔,在老太太面前可別叫錯了。”
紫鵑行禮,帶了還在落淚的晴柔下去。
元春臉色微變,她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林楠的最後一句話無疑是衝著她來的:林楠根本就不怕晴柔的事被人知道。
果然聽到林楠道:“大姐姐方才所言,委實太為難我了,大姐姐的親事,做表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