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揚”牌子的診室。
“老癢,我來給你找事情做了!”
進了診室,看到空無一人的室內,吳邪疑惑的退後兩步,看清楚門上的牌子確實是“解子揚”後再度邁入室內,“老癢!在不在?實習期間還敢早退,不怕你舅炒了你?”
“在!”隨著一聲答應,診室一邊的布簾被掀了起來,走出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男子。
“我說你,窩在犄角旮旯裡很有意思麼?我喊你也不搭理。”吳邪抱著豆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開始抱怨。
“這,這不是有事麼?”老癢有一緊張就結巴的習慣,為這事吳邪沒少嘲笑他,“你,你怎麼來,來了?”
“得了吧,你能有什麼事兒?”吳邪把懷裡的豆豆放到老癢診室裡的桌子上,“來幫我給這個小傢伙檢查一下,我今天剛撿的,打算抱回家養。我可是相信你才交給你的啊,要是我們家豆豆出了什麼問題,小爺我可饒不了你。”
“知,知道了。就知道你,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老癢抱起豆豆,向外走去,“我現在就帶他去做檢查,你來不?”
“不了,我坐會兒就行。”吳邪熟練的找出一次性紙杯和茶葉,泡了杯茶,坐在牆角的沙發裡開始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等了十分鐘,老癢還沒回來,吳邪乾坐著覺得有點無聊,便起身在老癢的診室東瞅瞅西看看,走到老癢掀簾子出來的地方,吳邪伸手掀開簾子,準備看看老癢到底在裡面藏了什麼好東西,讓他待在裡面竟然沒有聽到他的喊聲。
“啊!”一掀開簾子,吳邪便對上了一雙黝黑的眸子,嚇得他一聲驚叫,手也放了下來。
原來老癢不是藏了東西,而是在裡面藏了一個男人!
吳邪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再次掀開簾子,這一次,他看的比較仔細,這是一個上半身赤、裸,肩膀和胳膊上纏了一圈繃帶的男人。
等等!裸、男!
老癢竟然在他屋裡藏了一個裸、男!
吳邪不可抑制的張大了嘴巴。
正當吳邪張著嘴巴還沒來得及合攏的時候,老癢抱著小貓回來了。
“老吳,你這貓沒什麼毛病,就是有點營養不良……”老癢一進屋就看到被掀起來的簾子,面上閃過一絲懊惱和一絲愧疚,“啊,你看到了啊。”
“是啊。”吳邪面無表情的回望著自己的發小,“難道你不應該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診室裡會出現一個裸、男嗎?”
他特別加重了“裸、男”兩個字的語氣。
“解、解釋什麼?”老癢開始結巴,疑惑的問道,“這、這位小、小哥在我、我這裡包、包紮傷、傷口而已。”
“只是包紮啊……”吳邪聞言,撇了撇嘴,似乎還有點沒緩過勁兒來,看來是他想太多了。不過,“我怎麼記得你這裡是獸醫院啊?為什麼會有人來?”
“哦,這不是上醫院不方便嘛!”老癢一笑,突然又想起眼前的人在外科醫術上比他強,趕緊拉著吳邪湊到裸、男面前,“我記得你在這方面挺厲害的,快來給這位小哥看看!”
吳邪不情願的湊到裸、男面前,這個時候老癢還不忘給吳邪做介紹:“張先生,這位是我發小吳邪,你別看他長得瘦弱,其實在外科醫術上挺有一手的,讓他給你看看傷口,總比我這個半調子強。”
“喂!什麼叫瘦弱啊!”吳邪瞬間炸毛了,“我這是有氣質好嗎?!”
“嗯。”
這是吳邪在這個屋子裡足足待了半個多小時後首次聽到屋內的第三個人發出的聲音。
雖然有點不情願,不過吳邪還是看在發小的面子上給這個男人仔細檢查了下傷口。
檢查完傷口,吳邪一邊拆繃帶一邊抱怨:“老癢你到底行不行啊?你看看你給這位小哥包的這是什麼玩意!大夏天的想熱死他嗎?”
老癢一邊任勞任怨的接過廢棄繃帶一邊點頭哈腰,“是,老吳你比較行。”
“繃帶不要綁這麼多,現在是夏天,一旦捂著了又出汗就容易發炎……”吳邪雖然嘴巴不饒人,但是手上卻是輕柔的給裸、男重新上好了藥,又纏好了繃帶。
“行了,”吳邪拍拍手,“傷口記得不能碰水啊!最近最好也忌口,不要吃太辛辣的東西和發物,也不要進行劇烈運動以免傷口裂開。”
“嗯。”被重新檢查了一遍傷口並上好藥的人仍然是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便再無反應。
看著某人仍然是一臉面無表情,吳邪簡直要懷疑他是不是面部神經壞死,不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