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兒離開。”
“恐怕不行,”第二個人抱歉地說道,“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希望你們別讓我為難。”
“那我恐怕也不能接受阿羅的邀請了,德米特里。”
“那正好。”那個叫費力克斯的說道。
“阿羅會很失望的。”德米特里嘆了口氣。
“他肯定能夠經受住這樣的失望的。”愛德華回答說。
費力克斯和德米特里分散開來,分別跟愛德華和西弗勒斯對立著。
“你們就不能安分點嗎?”一個輕快的聲音提議,“可有女士在場啊。”
愛麗絲走到愛德華身邊,她走的很輕快,一點緊張的感覺也沒有。
但是德米特里和費力克斯卻並沒有放鬆他們的防備姿勢。
“我們還有人哦。”愛麗絲提醒他們。
德米特里回頭看看。廣場上不遠處,穿紅衣服的一家四口人正看著這邊。那位母親緊張地和她丈夫說話,然後那個男人朝廣場方向走了幾步,拍了拍其中的一個穿紅夾克的男人的肩膀。
德米特里搖了搖頭說:“愛德華,讓我們冷靜一下吧。”
“好啊。”愛德華說,“那我們現在走開吧,互不相犯。”
德米特里沮喪地嘆了口氣:“至少讓我們私下再談談吧。”
“不。”
費力克斯笑了。
“夠了。”一個聲音又高又尖,從西弗勒斯他們身後傳來。
來人留一頭稀疏平直的淺褐色短髮,斗篷下的身軀很消瘦,長的十分漂亮,分不出是男是女。
他是那麼嬌小,可是費力克斯和德米特卻頓時放鬆了下來,調整了防備的姿態退到牆壁的陰影中去。
愛德華也放下手臂和西弗勒斯眼神交匯了一瞬間,西弗勒斯慶幸愛德華還沒有失去理智,打算以卵擊石。
“跟我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