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無力感。
……這個ID為罪歌的傢伙到底是有多戀母?
「田中太郎:下線了?」
「塞頓:誒?」
「甘樂:說什麼砍了……我才想砍人好吧!這種刷屏清理起來很麻煩的!」
「田中太郎:是說為什麼這個“罪歌”還能發言?甘樂醬明明說過封了他的ID的不是?」
「塞頓:咦?是這樣嗎?」
「甘樂:是這樣沒錯……可是無論封多少次他還是能發言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幽看著明顯陷入苦惱和挫敗之中了的甘樂,想了想打出一行字。
「卡密拉:會不會是一種電腦病毒?」
甘樂發過來了一個大眼睛閃閃發光的表情。
「甘樂:說不定真的是這樣呢!」
「甘樂:好,我明天就去請一個電腦很厲害的朋友過來!」
「甘樂:先下了,拜~」
——甘樂退出了聊天室。
「田中太郎:啊啊,甘樂醬幹勁滿滿呢。」
「塞頓:說的也是。」
「塞頓:啊,有工作,那麼我也下了。」
「田中太郎:誒?哦哦,明天見。」
「卡密拉:再見。」
——塞頓退出了聊天室。
「卡密拉:那麼我也……」
——卡密拉退出了聊天室。
「田中太郎:真是的,大家都離開了。」
——田中太郎離開了聊天室。
……
——罪歌進入了聊天室。
「罪歌:尋找、強者」
「罪歌:靜雄、平和島、靜雄」
「罪歌:找不到、愛」
「罪歌:哪裡、在哪裡」
「罪歌:靜雄」
——罪歌退出了聊天室。
……
出院之後,就是一段長長的休養期。也許是前幾年太拼了,身體裡積累下不少隱患,於是藉著這次生病全都一股腦兒的爆發了出來。
出院前的最後一次檢查時,主治醫生曾委婉地建議他最好暫停工作,系統地修養一段時間,幽考慮了片刻,最終還是向社長遞上了申請,公司方面出於對長期利益的考量,爽快地給他批了一個長達半年的假期,這對於一個藝人來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結果由幽開創了先例。
總之,雖說是修養,但也只是不可過度勞累而已,所以幽閒著無事,就獨自跑到了學校打算盡一儘自己身為學生的義務,然而,他失算了……
因為他竟然忘記了黑子跟他說過的A大B大舉辦聯合校慶的事情!
看著張燈結綵無比熱鬧的B大校園,幽只能用“……”來表達自己此刻的想法。
離開or留下,這是一個問題。但是還沒等他作出決定,他就已經被打發著出來買飲料的高尾看到了。
“誒誒,這不是幽醬嘛~”
幽……醬?幽的眼角一抽,對於高尾的自來熟有些適應不良。不過對方可不管這些,三兩步跑過來後拉起他的手就往籃球部的根據地跑。
“教練他們正苦惱著我們籃球部該出些什麼節目發愁呢,幽醬來了的話也一起幫忙想吧!”
結果到了體育館,幽才知道原來這個“我們”中竟然連赤司他們也在。
“幽君不知道嗎?”當他誠實地表達了自己的疑問的時候,黑子淡淡地望了過來,“因為這次是聯合校慶,所以同樣的社團是歸為一隊的,而且因為人數增加了,於是每隊必須組織至少兩個節目才可以。”
“兩個?”幽掃了眼各自拿了一張紙一支筆的眾人,決定問點實際的,“那決定好了嗎?”
“所以說正在想啊!”嬌小的相田麗子從一群人高馬大的男人中間探出頭來,苦惱地用筆端撓著頭髮,整張臉皺成了包子,“其中一個是既定的傳統節目——舞臺劇表演,可是另一個節目該弄些什麼?”
“鬼屋、茶餐廳、舞蹈、女僕咖啡館……”高尾扳著手指頭一一數過去,最後一拍桌子吼道:“這些全——部被否決了,所以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啊?”
“嘖,唧唧歪歪的煩死了!”早就想要走人了的青峰滿臉暴躁地一腳踏在凳子上,惡聲惡氣地開口:“想那麼多幹嘛?既然我們是籃球部——”
“那就直接來場籃球賽不就好了!”同樣不耐煩的火神很有默契地介面。
“駁回!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