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爆炸聲立刻就知道肯定是薇拉的實驗出了問題,但是想要壓下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只能冒著打擾自己父親修煉的危險,砰砰的敲著禹恆澤訓練室的大門。
這些事情禹臣根本就不在意會怎樣,他只是覺得因為這場爆炸,恐怕自己今天的收穫也只有這一條傻魚,他還想多弄幾條讓小魚好好試驗一下昨天吃的紅燒魚來著。晃晃魚簍子,裡面的魚還精神的撲騰了兩下,禹臣這才提著站了起來。而軍隊毫無顧忌的衝進來的時候,禹臣的形象十分的詭異,褲腳高挽著,光著的雙腳上還站著泥點和草汁,隨性的模樣和嚴謹的戰神主宅看起來格格不入。
“各位這是……”帶著些許的驚訝禹臣的臉上完全寫著無辜兩個字,而且很顯然禹夫人也不覺得這樣大的動靜是禹臣這樣的廢物能弄出來的,所以只是輕蔑的遞過來一瞥,軍人們就好像沒有看到禹臣樣,根本不徵求他的同意,就立刻拿著武器衝了進去。而自始至終,禹臣的臉上都掛著淡笑,甚至讓自己的貼身秘書告訴小魚,不用管他們,他們愛怎麼搜怎麼搜,愛幹什麼幹什麼!
他對於自己身邊這些人的工作能力還是有著絕對自信的,就算聯邦的反應再快,小魚給薇拉善後這樣的事早就做習慣了,所以可以在一瞬間將薇拉的實驗室百分百還原,至於實驗原材料,拜託輝石怎麼說都是經過多少專家鑑定過完全不可能存在能量的東西,所以就算禹臣在那裡堆一座山,所有人都會以為那只是一座刻意用來觀賞的假山而已!
果然在薇拉實驗室中別說爆炸痕跡了,就連爆炸留下的硝煙氣息都沒有,聯邦的軍人只看到了一個瑟瑟發抖的,抱著一疊寫著奇怪公式資料的小丫頭,一個個面部肌肉都有些不自然。而帶隊的隊長銳利的眼神不放過每個角落的掃了一個便,而且用生命感應器掃了好幾遍,確定這個地方出了薇拉根本沒有第二個人的時候才不得不蹲下身,和薇拉這個小豆丁交談。
“小姑娘,你能告訴我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五大三粗的漢子蹲著都跟一塊大石頭一樣將薇拉完全蓋住了更別說因為長期訓練而殺氣十足的臉了,薇拉對這樣的人一貫都是抱著絕不招惹的心態的,所以小臉煞白的咬著嘴唇,乖巧的搖了搖頭,眼圈兒都紅了卻發不出一個聲音。弄的隊長都覺得自己在欺負小朋友,不過鑑於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於是隊長還是耐下性子,放軟了聲音繼續道:“小姑娘你不要怕,叔叔我是好人,我是聯邦二級的軍人,你看這是我的軍官證,剛才這裡發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所以現在叔叔需要你的幫助!”
雖然已經儘量放軟了聲音,但是隊長的聲音還帶著很大的僵硬成分,薇拉低著頭整個人的拒絕感又強烈的幾分。禹臣將自己釣的魚交給小魚,然後摸摸撅著嘴不滿意的小魚的腦袋,這才不緊不慢的走到薇拉實驗室的門口,不過平時只有薇拉一個人的實驗室被一堆的大個子站滿了,禹臣自認為自己不算低,核心招收執法者要求在一米八五以上,所以禹臣很幸運的踩在了線上,但現在這群人還是讓他像是看到了一層層的圍牆,而薇拉就像是被困在圍牆裡等著王子拯救的小公主。
被自己這個童話的比喻囧了一下的禹臣靠在門框上,十分悠哉的抬起手,輕輕地叩了叩門,用略微拉長的語調,緩緩道:“我記得聯邦的軍隊又一條規定,放的挺靠前的,是說凡是聯邦軍人雖然有權搜查聯邦居民的房間,但是要拿到搜查令,如果沒有搜查令那麼沒有經過主人允許的闖入就是侵犯……似乎是這樣說的吧,具體的措辭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但大概意思應該是這樣的!”
“我們當然有搜查令!”冷厲的聲音傳來,已經沒法再逼迫薇拉的隊長似乎終於找到了怒氣的發洩點,高大的身軀分開所有人,筆直的走到了禹臣面前,眼睛挑剔的從頭到腳打量了以個便,一雙眼睛中有著明顯的輕蔑和鄙夷。“我不得不說,你簡直是戰神大人的一個汙點!”
至少他沒見過哪個將門子弟會像禹臣這樣沒有形象的靠著,就好像沒有一根值得驕傲的脊樑一般。“我們已經得到了總統大人的最高授權,戰神大人主宅出現爆炸,這簡直是對於聯邦尊嚴的藐視!當然對於如此無能卻還能活得這麼沒有追求的你來說,尊嚴恐怕是什麼都不知道!
”
無論說什麼都要刺禹臣一下,這個隊長的行為在禹臣看來簡直就像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對於自己被如此諷刺禹臣真的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所以只是聳聳肩膀笑道:“尊嚴什麼的只有用在對的地方才叫尊嚴,這是一個非常富有哲理性的討論問題,所以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在這一點上糾結,現在能不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