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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瀧兒沒事,您別自責,擦吧……”知道父王在自責,他一直不想讓父王看到自己的傷口,可他更清楚不給父王擦藥,他會更痛,所以乖乖放下被子,趴伏在床上。
靜靜地看著華落瀧的傷口,心裡一陣一陣的刺痛,密密麻麻的傷雖然被很好的處理過,但不難看出當時的猛烈,小心地將藥塗在華落瀧身上,擦到□時才發現華落瀧有些紅腫的臀部,不忍地輕輕將藥塗上,這是自己打的。
“呃……”感到屁股上傳來的絲絲清涼,咧了咧嘴,“父王心疼,那以後就別打瀧兒嘛,瀧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啪!”剛說完,屁股上就捱了一掌,“別乘機要父王的承諾,你要不乖,父王照打,就是心疼死,父王也不會手軟,所以你最好還是乖乖聽話。”說著說著,眼角倒泛起了笑意,還知道自己是大人了。
“討厭……父王壞……瀧兒都疼死了,您還打!”華落瀧不滿地嘀咕了下,可心裡卻是甜的,他知道父王在乎他勝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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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吾皇,吾皇萬福。”林慕惜帶著大隊人馬將林慕懷送出城外,恭敬地跪地喊道,直到林慕懷的車隊遠去。
“都起來吧。”林慕惜起身遙望著車隊的背影道,接著自顧自地走回王府,他一向隨意慣了,所以眾人也並未覺得不妥,各自相互拱手散去。
林慕惜回到自己的房間,輕手輕腳地走近床邊,見華落瀧還沉睡著,滿足地笑了笑,其實瀧兒的身體調養了這些天已經好很多,但他仍舊沒讓他去送皇帝,至於賢妃,皇帝下旨:賢妃私自出宮與人私通,證據確鑿,帶回皇城發落,卻在半路自殺身亡,而賢妃的家族恐怕也撐不了多久了,那些證據足夠滅他們滿門。
華落瀧緩緩睜開雙眼,看著林慕惜冷酷地表情愣了愣,喚道:“父王……”
林慕惜一聽自己心愛的人兒的呼喚,立刻回神露出笑容,彷彿剛剛只是華落瀧的錯覺,接著坐到床沿伸手將他摟入懷中:“瀧兒,父王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華落瀧眨眨眼,還有什麼地方是他沒去過的?
“呵呵,去了就知道,”眼中一閃而過的狠烈,立刻又迴歸那份柔情,“來,父王幫你著衣。”林慕惜將華落瀧扶起,靜靜地幫他穿戴整齊。
華落瀧任林慕惜打理自己,滿眼的疑惑。
“好啦,別露出這種表情勾引父王,走吧。”林慕惜輕拍華落瀧的臉頰笑道。
“父王!”華落瀧臉一紅,真是的,父王老是調戲自己。
“哈哈。”林慕惜哈哈大笑,摟著他就走出房間,他的瀧兒真是太害羞了。
華落瀧跟著林慕惜走入了後花園的假山,心中越發疑惑,他知道這下面是王府的囚室,可父王帶他來這裡做什麼?難道還想把他關進去?呵呵,怎麼可能,父王才捨不得。
“小腦袋在想什麼呢?”林慕惜敲了下華落瀧的額頭,看他又是皺眉又是搖頭,最後好笑地聳聳肩,無奈地問道。
“沒……沒啊……”回覆正經,讓父王知道他腦袋裡想的,說不定真把他關進去了。
“好了,就是前面。”林慕惜依舊緊緊摟著華落瀧,走進一間用鐵門鎖著的房間前,而幾個侍衛早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就恭敬地問安並尾隨在後。
“裡面是誰?”華落瀧好奇地看著林慕惜,父王帶他來看誰?
“開啟。”林慕惜對身後的侍衛道,然後揉揉華落瀧的頭,“瀧兒,答應父王要冷靜。”
“嗯?”本不瞭解林慕惜說什麼的華落瀧,在看到裡面關押的人時立刻像炸毛了的貓咪,渾身顫抖,怎麼會?
“瀧兒,這是父王送你的十七歲禮物,滿意嗎?”林慕惜溫柔地看著華落瀧。
“父王……”華落瀧咽哽了起來,“謝謝您……”裡面關押的正是賢妃,此刻她已經失去了那份雍容,頭髮披散,不知道多久沒有梳洗,渾身有些惡臭,面前放的是殘羹冷炙,而她正用手在扒著吃,只怕這對她來說就是最殘忍的懲罰了。
“啊!啊!”賢妃看到林慕惜與華落瀧,伸出雙手,想抓他們,卻被身後的鐵鏈拉扯住,無法越雷池一步。
“她……”華落瀧看著這樣的賢妃,突然間有些可憐她,“她不會說話了?”
“她想咬舌自盡,結果舌頭斷了,人沒死。”林慕惜沒有看賢妃,只是專注著自己懷中的人兒。
“父王,當年……”其實這個問題埋在他心裡很久了,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