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星剎。
星剎和他一樣隱了自己的氣息,還沒玩夠?
南冥正在考慮要不要追上去,忽聞堡主飽含震驚的一聲輕喃:“師傅?”
只見臺上的人已經不知換了有幾批,現在站在臺上的是一身材魁梧,足足有八尺多高的人。這人頭髮隨意紮起,雖然有筆直的鼻樑卻生在一張坑坑窪窪佈滿傷痕的臉上,而這人眼神邪佞,眼中淨是一片睥睨眾生的神采。
剛剛被這臺上之人的真氣直接震下臺的某派掌門一張老臉不知往哪擱,惱羞成怒的吼道:“何方小輩,竟然如此不知禮節,背後偷襲還算個什麼英雄好漢!報上名來,我們正大光明的再戰一把!”
這掌門吹鬍子瞪眼的把自己因為臺上之人內力太霸道而沒站穩腳的事顛倒成偷襲之說,因為事情發生得太快,誰都沒有看到臺上之人是什麼時候怎麼就突然出現在臺上,立即三人成虎的應和著。
“哈哈哈哈哈…。!”臺上之人灌滿內力的大笑震得全場的人都耳膜鼓動。臺上之人衣袍翻飛,周身似乎有一陣若有似無的氣牆包圍其中。
“你們這些自詡為正人君子的人也不過都是些奸詐鼠輩罷了,三年前設下圈套誘我入套,你們有什麼資格?”臺上之人邊笑邊狂妄的說。
右手一指,直對臺下主座的晉楚瀧,目光深遠道:“你,還有什麼資格?”
此言一出果然人聲鼎沸,在場的武林中人都亂了套。
“這是漾蕩教教主……………………邱易!天啊!他跑出來了!”
“什麼?漾蕩教教主不是被關在思過崖嗎?怎麼會出來的!”
可以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聲不知什麼地方喊出的:“有人下毒!!!!”頓時驚得一些人氣急攻心口吐鮮血。
個個都連忙提氣,沒想到不動真氣還好,一動真氣竟然更是吐血不止,眼看有人直接就昏倒在地。
堡主本也正準備運氣,及時被南冥阻止,看到那些吐血倒地的人驚了一身白毛汗。真是又驚又怒至極,多年不見的師傅出現在武林大會,竟然還是那個魔教的教主,而且現在眼看大家都中毒,而臺上之人還完好無損,明顯也是計劃之中的。
他驚喜的是能再見到師傅,憤怒的是原來他的師傅竟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這在場的也不乏不會武功之人,幾百條人命難道就要跟著陪葬?
“你莫動,打坐坐好,這顆藥你快吃了。”南冥從袖裡拿出顆丹藥就往堡主口裡塞。堡主本就氣得發抖,又被胡亂塞了東西,立馬就想暴起,但是口中的藥入口即化,南冥的手又緊緊的壓在堡主雙肩,內心慢慢的平和下來。
等到堡主稍微調理好內息,睜開眼緩緩說:“這個毒還能讓人走火入魔。”
果然周圍的人都開始互相殘殺,殺紅了眼的武林人士才不管你會不會武功,不管是同門師兄弟,還是親人摯友,見紅更興奮,不出一刻整個場地混亂不堪,到處是殘值斷臂和淒厲的慘叫聲。而那些走火入魔的人一邊殺得癲狂還一邊吐血,自損功力到沒殺幾個自己就倒下身亡。
本來碧綠的天然湖泊也頓時被鮮血染成了黑紅的色彩,整個山莊籠罩在一片死亡的氣息中。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痛快了!”邱易一人站在臺中,雙眼竟還帶著些悲天憫人的神情,喃喃自語道:“天宮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教主,屬下(豔若/桃李)來遲!屬下願接受懲罰!”臺上半跪的兩個美豔女子竟就是坐轎子的嬌滴滴小姐妹。
見邱易拉起一左一右的女子,對晉楚瀧說道:“把磷光劍還我,從此以後我們恩斷義絕。”
晉楚瀧雖內力高強,並且一直壓制著體內洶湧的毒素,本還算面色如常,聽完邱易所說猛的抬頭,雙眼怒張的盯著臺上之人。一絲血水從嘴角流下來,咬著牙一字一字道:“不。可。能!你休想再離開我!”
說完拿出一直在懷中的磷光劍,也不顧運氣會中毒加深,直接使著輕功往南跑。
邱易皺著眉也跟了上去。
“師傅……!”大喊出聲的堡主覺得肺腑之內劇痛,喉頭一甜,噴了出來。
似乎聽到有人在叫他,邱易轉頭看向路煬的方向,也只不過頓了一頓,然後直直追晉楚瀧去了。
堡主後頸一痛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南冥將打暈的堡主打橫抱起,皺眉看著雜亂喧鬧的場地已經橫屍無數,左手變出巨大的藥丸,五指合攏,將成了碎末的藥粉隨風飄散。
本還在砍殺的人慢慢緩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