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至少一個月的時間。'
'派人去西域探查平王爺的下落,越快越好。'
'是,教主。'
淚曉輕巧的退下去,沒想到教主第一次來不是檢查賬目不是考察情況,而是找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這個平王爺正如市井所傳,不受寵的王爺,空有一腔文情又怎樣?也不過是個無權無財的落魄王室罷了,連京城的富家子弟,朝廷得勢的官家子弟,都打心裡沒把這位平王爺看在眼裡過。
平王爺已失蹤一年有餘,朝廷都無大動靜,皇帝最近身體抱恙,各個派系明爭暗鬥間,也不知教主打的是什麼主意。淚曉想是如此,但仍然高效率的命人即刻啟程前往西域,去探尋平王爺的下落。
鶴堂樓雖說是江湖訊息源頭,但是表面上也只是個普通的大酒店,路煬下了暗樓就是二樓大堂。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靠著,淚曉已經安排好了一桌子酒菜,酒是上好的桂花釀,菜都是揚州有名的佳餚。
'路煬。'
對面眨眼間就坐上了個白衣人,長得如玉如墨,聲音也好似輕流的溪泉。
'噗……!!'才喝下去的甜酒被堡主噴了出來。
'你你怎麼突然出現?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嚇死這些人啊?'堡主焦急的左顧右盼,不過似乎其他桌的人都沒注意這一桌子突然多了個大活人的異處。
南冥輕笑了下,看著這人沒了那偽善鎮定的面具露出緊張真實的神色,這才是他家的呆龍。'不用擔心,他們看不見,這只是我的神識。'
堡主這才真正長吁一口氣,看著對面那只有外表和仙人搭邊的南冥,不知不覺的語氣就變得有些埋怨。'你上個天說個事都能說上半個月?'
一想到這人從前就愛拈花惹草,什麼花仙女什麼女仙多的去的找他。莫不是這次迴天庭還跟那些個狐媚子大戰了幾回不成?而且......他兩似乎真的很久沒做了,自從師父現身後,他的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師父身上,以這淫仙的奇大的性慾,難不成真的找那些女人解決了?
哼!!
'因為碰上了幾個交好的仙友,被邀去了他們府邸,所以才耽誤了好幾天,'上仙的神識看起來也有血有肉,就好似一個活人坐在對面似的,連話語間流露出的笑意也那麼真實。
哼!!!居然還被拉到狐媚子的家裡去了!!居然還連續跟那些臭女人呆上了好幾天!!
'怎的?你莫不是想我了?'
哼!!!!堡主別過臉,被說中事實的窘迫遠遠抵不上想到這淫仙跟女人一起翻雲覆雨的憤怒。
'想個屁....咳咳,才沒有想你這個無恥色魔!你想在女人那裡呆多久都行,又不關本堡主的事!'堡主一不小心爆了粗口,自覺在這樓可是自己管轄的範圍,有多少雙眼睛都看著他這個新任教主.....
本來喧鬧的大堂因為他中氣十足的大吼,無數雙眼睛聚集在了這一桌。
堡主愣了下,立即若無其事的抓起酒杯裝醉,'居然都不帶兄弟一起去妓院,嗝!太不夠義氣了....嗝.....'
鶴堂樓的小二也是個眼明手快的,邊嚷著這位客官怎的醉了,邊扶著路煬走到轉角包間處,然後才恭敬的出去。
路煬等小二撩開幔布一離開就發飆了。
'你這淫仙是不是背著我去找其他女人了?不對,男人也不行!其他人都不行!'堡主叉腰指著跟著他一路“飄”進來的南冥怒吼。
'我不過是去仙友那裡待了幾時,你怎的醋勁這般大?'南冥飄過去,好笑的看著堡主一張俊臉硬是氣得吹鬍子瞪眼的。
這呆龍總是遲鈍得緊,但是又任性得緊,不許他這個不許他那個,從前世起就是左一個不許右一個不許,自己卻老是不聽他的話,惹是生非、打架生事...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出的。
瞧了氣呼呼的堡主許久,輕靠過去捧住他的頭就吻了上去。
堡主還氣著南冥一去那麼久連個招呼也不打,害他睡覺也覺得不安心,似乎因為沒有南冥抱著他而難以入睡起來。吃飯也因為沒有人在旁邊看起來秀色可餐的讓他口味銳減,連喝茶的時候都會想到南冥那漂亮細長的手指拿著白玉茶杯時是怎樣一副清豔的景象。
就這麼被不輕不重的糊弄過去,堡主是一百個不依,但是這淫仙就算只是神識,力氣也比巨大無比。被猛地推倒在了太師椅上,南冥那雙斜飛的鳳眼已經染上熟悉的情慾色彩,看得堡主幹咽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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