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認識。詳細你們來了我再跟你們說,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十一點。你們打車過來,我給你們報銷來回車費。」
「小雷,明天來我家吃飯。帶不帶你女朋友隨你。就這樣,明天十一點見。」
「為民啊,是我。明天家裡開燒烤大會,你帶你全家過來玩。什麼?要出去?去哪兒?你瘋了,國慶節往外跑?你來不來?不來以後你就永遠不要來了,我管你,你老婆你自己搞定。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不來,你就等著我跟你老婆說你是如何勾搭我家玫瑰的。記住,十一點準時開始啊。」
「李先生,是我簫和。明天中午來我們家吃燒烤如何?阿福也挺想你的。帶夫人一起過來?當然歡迎。哦?你們打算在明湖山莊買棟房子?啊?已經買了這麼快?」
有錢人哪,簫和掛上電話一邊慨嘆,一邊撥了另一個人的電話。
「小周,是我。好久不見,現在怎樣?對了,你們明天有沒有空?有空來我家吃燒烤啊。十一點,行,你們有時間就過來。」
小周兩人是當初阿福在救出邱方時順便帶出的兩名青年。在簫和回到N城不久,想到這兩人還在S市警方手裡,便唆使小炎和阿福合作把兩人連同邱方一起弄了回來。倒不是他善心大發什麼的,只是他不想失信於人而已。
之後兩名青年可能考慮到在簫和附近住會比較安全,竟然就在N城落腳。如今一起在一家有名的整車製造廠上班。
至於邱方,卻在被小炎救出不久後失蹤,聽小炎說他很可能想法偷渡去國外了,說是要去看他一個叫陳蜓的朋友過得好不好。
想到陳蜓,簫和又想到當初在S市認識的流浪兒小葉。他沒有讓小炎、阿福跟他一起去CED母公司救他們,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覺得也許人家根本不希望他救。
CED公司的各項研究確實觸犯到法律和道德,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是殘酷沒有人性的。但同時你也不能否認它的存在價值,像小葉、像陳蜓,如果讓他們選擇,也許他們寧願選擇和魔鬼交易,也不希望自己庸碌一生吧。
就拿阿福來說,他曾經受過的各項試驗雖然慘無人道,可是也造就了他現在人獸變幻自如的身體。雖說他的身體中還留下了與生俱來以及後期試驗造成的各種身體隱患和缺陷,可小炎說這些都不是問題,只要好好學習他教給他的修煉之法,加上一些藥物,阿福甚至可以想活多久就活多久。
所以比起阿福的親生父母,他對CED倒沒有那麼深的恨意,畢竟該報復的他也報復了。將來除非阿福自己提出要找CED母公司的麻煩,否則他不會再插手這件事。
同樣的,他對夫人那幫人也是同樣的看法。沒有他們,也不會有小虎的存在。就因為這個想法,他容忍下了杜衛幾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盪。
無論是CED還是夫人他們,這幫人毀滅著世界的同時,也在讓這個世界飛快進化。
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他簫和自認沒有這個義務也沒有這個權利制止他們的發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他向全家灌輸的人間生存規則之一,作為灌輸者他自然更是執行得徹底。
想想,還有沒有漏的?
目光落到正在切肉的小炎身上,簫和陰陰地笑了。
還好我手機裡存有她的號碼,嘿嘿。
「喂,爾醫生嗎?我是簫和啊,你還記得我嗎?啊哈哈,不是不是,我的身體很好。是這樣的,以前承蒙你幫忙把阿福腦袋裡的東西取出來,一直也沒機會感謝你。正好明天家裡準備搞一個燒烤大會,小炎讓我問問你,你願不願意來?」
炎顓聽見自己的名字轉頭看簫和。
簫和對他微笑,順便拋了個飛吻給他。
炎顓手一重,把菜板切成了兩塊。
旁邊因為嫌棄切肉太掉身價的烈淵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諷刺炎顓道:「你的刀功不怎麼樣嘛。」
刀光一閃,烈淵低頭看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菜刀。
炎顓不含任何威脅地道:「羊肉你切。右邊的切菜板歸你。」
「我……」
一道血痕出現在烈淵脖子上。他沒有威脅他,他只是在督促懶人幹活。
「好吧,算你狠。」
「小烈,我一直覺得你有被虐傾向,每次都要人家炎哥動手揍你,你才肯做事。」汪愛國在旁邊一邊醃製雞翅膀一邊搖頭嘆氣。
烈淵大怒,「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混賬奴僕!」
「給。」汪愛國順手把桌上擺的麵包塞進烈淵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