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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們家小炎長大了……

「小炎,這招誰教的?」

「沒人教。」炎爹把兒子放在自己肩膀上。小虎呆呆地坐著,不到一會兒就連打了兩個哈欠。

阿福注意到了,有點擔心地看著小虎。

簫和眉毛跳了跳,這自學成才?那以後豈不是不用再手把手地教?也是啊,現在小炎會看電視、會上網、會下載電影,有什麼不懂都可以在這些裡面學到。

也就說就算死了,這小子也不會有什麼不便?說不定能活得更好?

剛剛還在憂愁深沈的簫和不願了。不行,老子得爭取活得更長一點,絕對不能讓這小子越活越滋潤!哼哼,而且沒了老子的教育,這野獸要看誰不順眼就扒人家衣服怎麼辦?如果被扒得傢伙就此賴上這野獸,老子辛辛苦苦賺錢、買房、調教好的野獸不都給別人享受了?對了,還有我兒子也成別人的了。這不行,絕對不行。

我發現了人類最大的弱點。

「哦?」簫和連忙豎起耳朵。

今年初下雪時候有人坐我的車不給錢,還要我贊助路費。

簫和為這些人嘆息,幾乎可以想象出這些人的下場。

我當時不知道他們就業界傳說中不能招惹的流氓。

「這事你沒跟我說過。」

那時你在睡覺抓星星。

「我說呢。後來呢?」通常他抓星星一抓就是幾天,剛開始不習慣,慢慢的也就習以為常。

我就給了他們一些教訓。

「請詳述過程,不要吊我的胃口。」

炎顓嫌煩,皺皺眉,考慮到晚上某人的全套服務,還是說了:當時正在下雪,人類又很怕冷。我就把他們剝光了丟進了最近的派出所。

「呃,你沒用火燒吧?」

我用撕的,跟今天一樣。

「聰明的孩子。」已經知道掩飾自己的能力了,不錯不錯。

炎顓當沒聽到這句話。

「他們沒來報復?」

來了,三撥人。兩次扔護城河裡,一次扔在了市中心。後來他們就再也沒來過。

「剝光扔的?」

嗯。

簫和拍著炎顓的肩膀感慨萬分地道:「流氓遇到你是他們的福氣,我相信他們之後都改邪歸正了。不過每次都剝光人家……」

這最管用。我知道在中國裸奔犯法。

「怪不得你現在出門都穿衣服呢。」簫和嘿嘿笑。

炎顓沒把這句話當諷刺,在他的常識中不穿衣服正常、穿衣服是為了適應這個社會。只有人類才會把衣服當面子看。

「小炎,你這樣幹,如果給警察叔叔知道了也很麻煩啊。」

我的車快,沒人注意到說我扔的。

「哦,那就好。對了,那些人的車費收回來沒有?」

當然。

簫和笑了,「孺子可教,不錯不錯。呵呵,這樣爺死了也放心了。」

炎顓氣這人動不動用「死」這個字刺激他,乾脆就不提醒他已經不容易死掉的事實。

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小虎比了比從爹到他爸的肩膀距離,小小的身軀重心向後偏移,後肢用力,猛地一彈。

簫和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一沈,小東西安全降落。降落後還沒站穩,就一路順著他爸的肩膀往下爬,從脖頸處爬進了他爸懷裡,最後停在他爸的胸口處不動了。

簫和突然覺得胸口一痛,就像那裡皮肉給什麼尖銳東西勾住一樣,當下就疼得他把胸膛往後縮了縮。

炎顓想都沒想就把手伸進簫和衣服裡,想要把小東西弄下來。

「你在幹什麼?」阿福毛了。

簫和當即叫道:「別動別動,痛痛痛。小虎怎麼了?」

他在吸收你的能量。想了想,炎爹為他兒子解釋了一句:用爪子勾住你的皮肉是為了防止掉下來,因為身你上毛不夠長。

「咳,簫兄弟?你的賬號?」老先生有點擔心,這年輕人怎麼一路上自言自語個不停?不會像范進中舉一樣得了失心瘋吧?而且這兩名年輕人的互動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簫和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老者眼中已經成了范進二號,因為他根本就沒留意到炎顓是用嘴巴在跟說話、還是直接在同他腦子對話。

翻出銀行卡遞給老者,轉賬在幾分鐘後順利結束。老者在中國銀行開有賬戶,同行轉賬,到款極快。

簫和在確認五百萬到帳後,非常乾脆地把手帕包著的血玉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