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地靠近床邊。
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帶著滿滿的嘲諷氣味,“也不過如此。”
“誰?”袁瀟驚疑一聲,立刻回身開燈,這光明讓他看清楚了屋子裡的人。那是個老頭,鬢角的發有些花白,坐在輪椅上,目光不善地看著他。
不用老頭介紹,袁瀟都猜到了他是誰。恰好,張晗進了屋,“怎麼呢?”這話音剛落,張晗就站定狠狠地盯著老頭,兇惡地問:“我父親在哪兒?”
“放心。”老頭抬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他是上頭派來的人,我自然是不會動他的。”他放下手,覆在自己腿上,拇指上帶著玉扳指透著股如墨般的質感。
“只是……”他停了停,再開口時語氣裡滿是不可一世,“多少要讓他受點罪了!”
張晗嘴唇咬緊,都快出血了!他忍住心慌又問了一次:“那他究竟在哪兒?”
“別急,你馬上就能見到他。”老頭的笑容帶著嗜血的慾望,他緩慢地抬起手,在兩人尚未反應過來時,一種強大的禁錮之力便將兩人束縛在了地上,就連張嘴的動作也被限制。
“放心,只是把你們困住,免得等會你們掙扎起來,我這把老骨頭制不住。”隨著老頭抬起的手放下,黑色的氣體繚繞在兩人身周,如同繩索般緊緊地縛住兩人。他目光直視著張晗,一臉慈祥的笑容:“沒想到小張的孩子也不過如此。哼!虎父犬子,後繼無人!”
他舉手動了動手指,“走吧。”
這時,一個男人出現在窗戶上,長長的黑髮束在腦後。這麼冷的天,卻只穿了件和服。他快步走到老頭身邊,推著輪椅出門。而繚繞在袁瀟兩人身上的黑氣延伸出一些,彷彿一根繩索,纏在了老頭的手上。袁瀟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被老頭牽著走,仿若他手中的兩條狗。
推著輪椅的男人很瘦,卻能輕而易舉地將輪椅舉在肩膀上,快速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