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能知道。不過你放心,謝寒亭應該不會殺你。”
袁瀟雙手接過,戴在脖子上。聽著張越川給自己講一些注意事項。
另一邊,許是不久前才回味過那次交合,張晗見到聞遠清的時候有些臉紅。別看熊孩子十五歲,可年富力強啊!
聞遠清也注意到了他的異樣,腦子裡劃過什麼東西。比起張晗的疼痛與異樣並存,他可是完完全全在享受。這段日子倒是對這個喜歡算計人的混蛋有了些改觀,只是好感,還談不上。所以聞遠清轉過了頭,不再看他。
入夜,城西郊外別墅。袁瀟站在大門前,不覺得緊張。不管怎麼樣,自己要是能盡點力也算是彌補了一點自己闖出來的禍事。他踏步上前,木門卻砰然開啟,謝寒亭站在門後,冷冷地看著他。
“我來看袁睿。”
謝寒亭嘴唇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腳跟微轉,讓出條路來。袁瀟邁步進入,大門在身後緩緩地闔上。
“袁睿呢?”
謝寒亭走到了前面,說了句:“跟我來。”
袁瀟一邊跟著他上樓,一邊打量現在的別墅。幾乎和他離開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他跟著謝寒亭來到了曾經的臥房外,袁睿的哭聲隱隱傳來。
果真,袁瀟一開門就看見自己兒子躺在床上揮動著小手,多日不見,這小孩兒竟然瘦了一些,看得袁瀟心疼得要死。
“他沒有按時吃東西嗎?”
“你不在,他除非餓極了才吃。”
袁瀟聽到這話,心中更痛,不禁上前颳了刮自己兒子的鼻尖,“你別這樣啊,兒子!飯要吃,覺要睡,要不老爹見到了,非心疼死不可!”
袁睿這小孩兒一被袁瀟抱在懷裡,就不哭了,嘴裡含著手指看著他,小眼睛眨巴眨巴的,可愛極了!袁瀟親自去衝了奶粉,喂孩子吃完。估計正牌父親來了,袁睿整個身心都放鬆下來,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袁瀟輕輕地把兒子放在床上,拿被子蓋好。
他正好起身,腰上卻被人摟住。這一情形讓袁瀟面色瞬間慘白,他強作鎮定地打趣道:“謝先生,我的身體還好,不用人扶也可以站好。”說完,便要拂開謝寒亭的雙手,對方卻緊摟住不放。
袁瀟不敢動,謝寒亭也不動,就那麼一前一後地站著。漸漸,袁瀟身體開始發涼,肌肉太過僵硬,血管流動不暢的問題開始暴露。袁瀟實在忍無可忍,便出聲道:“謝寒亭,放開我,好嗎?”
謝寒亭的手鬆開了,袁瀟正要鬆一口氣,就被人整個壓在了床上。袁睿在旁邊睡著,他不敢大聲叫嚷,只得寄希望於脖子上掛著的木符。
沒想到把袁瀟壓住之後,謝寒亭卻不再做什麼大動作。只單手壓著袁瀟的手臂,另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袁瀟的身體。這一切讓後者噁心不已。
“謝寒亭,你究竟想幹什麼?”
謝寒亭停下了動作,湊到袁瀟耳邊,不疾不徐地吐了兩字:“幹你。”
操!袁瀟大驚不已,奮力掙扎,卻敵不過謝寒亭。老鬼也沒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動作,因此脖子上的木符毫無反應。最終,筋疲力竭的袁瀟氣喘吁吁地趴在床上,任由老鬼胡作非為。袁瀟閉上了眼,原以為自己要被老鬼那個啥,對方卻沒了接下來的動作,反倒是忽然站了起來,右手捂著肚子。
袁瀟有些驚異於老鬼的動作,皺著眉頭問:“你怎麼呢?”
不怪他好奇,實在是沒想到老鬼有一天也會露出一種類似肚子疼的表情。謝寒亭冷冷地看他一眼,把手放了下來,“沒什麼。”
袁瀟這次是來打探訊息的,張越川在他來這裡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弄明白一件事,謝寒亭復生到底是為了做什麼。
袁瀟曾記得老鬼說過一句話,叫冤有頭債有主,鬼之所以成為鬼,都是有原因的。當時袁瀟曾問過他,老鬼沒有回答。現在,袁瀟也不一定能問出來。他坐起身,揉了揉被謝寒亭弄疼的肩膀,問了另外一個問題:“謝寒亭,為什麼要把袁睿留在自己身邊呢?你是想把他當兒子養嗎?”
謝寒亭沒有說話,而是定定地看著他,又似乎沒有在看他。
“為什麼?”
“我喜歡這個孩子。”謝寒亭似乎回過了神,盯著袁瀟的眼睛道:“你說過,他也是我的孩子。”
“可你現在的樣子,並不適合養育他。”袁瀟嘆了口氣,伸手攏了攏袁睿身上的被子。“他現在的吃飯問題,你就不能解決。難道每次都要等他餓極了才吃?這樣早晚會落下病根。”
謝寒亭笑了,撇著嘴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