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以後好好對他,還有,車禍是蒙迪歐搞出來的,我想你們已經查到,少爺說,蒙迪歐就交給你來對付,這是對你能力的考驗。”
徐天佑一臉不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紳士分度十足的異國男子,“不會的,他從來都沒在乎過我。”
“無論你相不相信,我所說的都是事實,少爺已經回英國,以後你們的事情,他再不干涉。”
埃德溫嘆著氣離開,少爺真的捨得放棄麼,明知道蒙迪歐是個禍害,卻沒親自動手,車禍的緊要關頭,救了他們。這樣的少爺還真是傻,明明比誰都愛,卻非裝做不在乎。
徐天佑抱住頭,痛苦的滑□體,如一個孩子般蜷縮在那裡,為什麼要保護我,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為什麼,你明明知道,你有事,我比你更疼,你明明知道,我寧可自己躺在那裡。小納,你怎麼能這樣自私。
孤獨的身影,獨自蜷縮在那裡,誰也勸說不了,只能留他一人守候在那裡,所有人都感嘆在商場上風聲鶴唳的徐總,會這般痴情,有些女護士甚至希望躺在那裡的人是她,而本來對同。性、戀有些匪夷的醫護人員,現在也希望那個人能早點醒來。
天色已經漸亮,淡淡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了進來,新的一天開始了,床上的人兒依舊安靜的躺在那裡,沒有任何想要甦醒的跡象。
徐天佑就站在那不動,守著他,日落天明,口中喃喃說著什麼,卻沒人能聽清。
他目前的狀態跟所有人想的一樣,一直攔著他,只是想讓徐天佑如今的樣子能晚來一些。
事到如今,誰都沒有辦法,現在的徐天佑,沒人能勸。
“小納,等我,把所有事都做好了,我帶你走,到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不管你會不會醒,我都會守著你一輩子。”
徐天佑將自己頹敗的外表重新打理整齊,恢復到了緊張忙碌的工作中,所有人都以為他想通了,放棄了。
而只有他的親人,才知道,他只是換了種方式折磨自己。
白天,他拼命的工作,恨不得將自己拆成好幾個人用,到了深夜,就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後跑去醫院,對著沒有生氣的人,隔著玻璃窗,傻傻的笑著。
“小納,你怎麼樣才會醒呢,你是要變成睡美人麼?”
“睡美人,只有王子親吻才會醒。”
“小納,我夠做你的王子麼?”
“你不願意醒來,是不是因為你還沒有等到你的王子?”
“你的王子,只能是他麼?”
黑暗中,有一雙眼睛一直看著這一幕,有藍的目光略顯空洞。
夜幕低垂酒吧裡,徐天佑的身邊圍繞著一團冷空氣,這樣一個極品男人卻沒人敢近身,冷空氣的中心,是他身上瀰漫的濃重酒氣。
一杯一杯如飲水,陸卡在一旁不知該如何勸慰,只能一杯接著一杯遞出手中的酒。
忽然,一隻手伸出,擋住徐天佑不停灌酒的手,奪過酒杯,“徐天佑,你想幹嘛,想死也不是這麼個死法。”回頭轉向楞在一旁的陸卡,“他要喝,你就給,你有點腦子沒有。”
陸卡想反駁,看著倆人眉間隱約的怒氣,識趣的閉上了嘴。
“給我酒。”徐天佑沒理文森,朝陸卡不耐的喊著。
陸卡沒敢動,眼神瞟向文森。
“看他幹什麼,我是他上司。”
“上司管P用,我是他老公,他得聽我的。”
徐天佑被噎住,抬起混沌的眸子,冷哼一聲,起身踉踉蹌蹌的往外走,“對,你是他老公,我TM的是誰老公,我什麼都不是。”
“你到底是不是我認識的徐天佑!”文森追過去,攔住他,奈何醉鬼徐腳步不穩,兩人狼狽的一起摔在一旁的沙發上。
姿勢有些怪異。
“喂,文森,你可剛說完你是我老公,可不許反悔啊!”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還不趕緊倒茶過來。”TM的,這一天都叫什麼事啊。
陸卡一蹦三跳,倒了兩杯熱茶,再小心翼翼送到兩人面前,嘴角不覺溢位興奮的小微笑。
文森皺眉,端起熱茶遞到徐天佑眼前,“你喝死了,他也醒不了,何必拿自己的身體撒氣。”
徐天佑緊閉著雙眼,襯衫皺的像破布,領帶歪歪扭扭的掛在身上,但即使這樣他的俊美依舊未退色半分,只是微微抖動的長睫,沾染著隱忍不掉的水珠,看著有些可憐。
文森無奈的搖了搖頭,放下熱茶,“他會醒過來的,你不要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