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上查了點資料。”豐羽嵐眨眨眼睛,笑起來:“真奇怪,這不是一艘海盜船嗎?怎麼還會有信基督的人在上面?”
“神愛世人。或許這個教徒認為自己可以感化一群海盜。”羅簡摸摸下巴,猜測。
“可是第一個被殺的就是他。”豐羽嵐看著筆記本,遺憾地搖頭:“這筆記本上寫的東西很混亂,好像是看見什麼重要的就隨手寫兩筆記下來的那種,沒有寫時間,字跡很混亂,。”
“能看出重點嗎?”
豐羽嵐翻翻筆記本,頭也不抬說道:“給我點時間。”
羅簡點頭,隨後從兜裡掏出自己的銀懷錶,開始看時間,14::12。
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有餘。
外面的雨似乎停了一會兒,但是很快再次下起來,嘩啦啦的雨聲驅逐了極端的寂靜,桌子上放著的油燈越來越暗,豐羽嵐看得很是艱難。
“燈油快沒了。”羅簡站起來,道:“這間是船長室,應該有燈油,我找找,你繼續翻譯。”
豐羽嵐不聲不響的點頭,繼續琢磨筆記本上扭曲的文字。羅簡在船長室翻箱倒櫃找了半天,居然找到了一盞備用油燈,看來用不著換燈芯燈油了。
羅簡點燃了備用的油燈,這個時候豐羽嵐突然開口說道:“這筆記本上記得大多數都是看起來無關緊要的東西。”
聽到豐羽嵐這麼說,羅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我們不能從裡面找出線索了?”
“不,不一定。”豐羽嵐眉頭皺得更深,突然抬起頭看著羅簡,詢問道:“阿簡,你懂密碼學嗎?”
“啊?別開玩笑了,一竅不通啊。”羅簡攤手,隨後質疑道:“難不成你是想說,這筆記本是用密文寫的嗎?”
“有可能。”豐羽嵐把筆記本翻了好幾頁,隨後不小心翻出了夾在筆記本里的那張舊照片,不過阿嵐對照片不感興趣,他指著筆記本上的單詞,對羅簡說道:“這些單詞片語都是隨機排列的,雖然字寫得潦草,但是很整齊。每個單詞分開來我都懂,但是組合在一起就語句不通了,也就是前言不搭後語的那種。”
“整個筆記本上,只有最開頭那句聖經裡面的名言,是最通順的句子。”
羅簡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說道:“看來這筆記本的主人並不想輕易地把自己的秘密洩露出去啊,這樣我們就沒辦法了。”
“怎麼辦?要不要試試解密?”豐羽嵐對密碼什麼的還是挺有興趣的。
“不,不用了。”羅簡卻拒絕了這個提議:“我們兩個都不擅長密碼學,而且這本筆記還是用英文寫的,真要解密的話,我幾乎完全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密室不會安排這種我們兩個都不能發揮實力的情況,所以只有一個推測——”
“就是這本筆記對我們來說其實根本沒有價值?”豐羽嵐介面了他的話。
“也不是這樣,或許有其它作用,只是我們還不知道。”羅簡站起來對豐羽嵐說道:“還是把筆記本帶上吧,我們去想想其他的線索。”
“可是還能夠有什麼線索?”
羅簡神秘兮兮的笑,把兜裡兩張紙條掏出來放桌上,說道:“按照提示走。”
豐羽嵐看了看羅簡的那張紙條留言,還有上面的提示等等,疑惑的皺起眉:“我看不出什麼東西,只是說不能跳海……當然我也不想跳。這句天空才是捷徑是什麼意思?”
“十七世紀的科技遠遠不夠現在發達,沒有很好的檢測裝置和望遠裝置,那個時候的船隻,桅杆上,幾乎都有個瞭望臺(當然現在很多的船隻上也有),有專門守在臺上的瞭望者,是整艘船上人能夠站得最高的位置,或許也是離天空最近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我們得爬到桅杆上去?”
羅簡歪了歪腦袋:“我們別無選擇。”
正如羅簡所說,他們確實沒有更多的選擇,在所有線索都中斷的情況下,他們必須得按照紙條上的一些提示來行事,可是等兩個人站在甲板上,望著差不多有十幾米高的桅杆,還有那幾乎在最頂上的瞭望臺,豐羽嵐畏懼的嚥了咽口水道:“阿簡,我有恐高症。”
“臭小子別胡說,你有沒有恐高症我還不清楚?”羅簡勾了勾嘴角,嗤之以鼻。
“但我們要怎麼上去?”豐羽嵐為難的看著桅杆,桅杆上掛著的風帆早就在風吹雨打中變得破破爛爛,只剩下一堆破布條掛在上面,桅杆是木質的,在潮溼的環境裡生了青苔,變得滑膩膩的,更是新增了攀爬的難度。
“那邊有網繩。”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