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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一個遙遠到永遠回不來的地方’這樣的語句。

“這恐怕是想死呢。”羅簡嘆息,一個沒上大學大概十七歲左右的女生吧,沒有父母的庇佑沒有朋友的陪伴,同學們都孤立她,還有一個年紀似乎大到可以做她爸爸的老師經常對她性騷擾,尤其最主要的是家庭的重坦,這是最易感傷的年紀,會想到死,恐怕也是很正常的。

羅簡一邊遺憾一邊繼續翻日記,他翻日記的速度變快了,雖然字型都是反著寫的,不過看熟了之後也能很快適應,看到日記的後半部分的時候,羅簡發覺整個事件的高/潮來了。

【二月二十六日,雨,怎麼辦,我做了件錯事,那些女生又來找我麻煩了,她們罵我婊/子,我說我不是,她們還扇我耳光,我一邊耳朵都被打得失聰了,當時很痛苦很難受,就把那打我的女生用力一推,她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可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我沒有用那麼大的力氣,可是她怎麼就掉下去的呢?】

【班上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老班又把我帶進他辦公室了,可是好可怕,他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面,我受不了了,誰來救救我!】

羅簡皺著眉頭看完這篇日記,立馬翻下一頁,這回出乎意料的,寫日記的另外一方第一次有了正面的回應,寫了幾個潦草的、歪歪扭扭的字:

【誰也救不了你,除了你自己。】

“我操他妹的!”羅簡看到這裡心情有些不爽,恨不得把日記本摔地上給它狠狠地踩幾腳了。但是咬牙之後羅簡放棄了這種激憤的行為,他不能因為一篇日記就把自己的情緒都給帶進去,不管密室裡發生的事情是真是假,結局是好是壞,那都不是羅簡能夠干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