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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雙頭蛇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重新舉起自己手裡的棒球棍,看來是打算補刀了!這一幕讓烏鴉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烏鴉遲疑著上前打算阻止,這邊反倒是那匹惡狼率先有了動作,他居然伸手就把自己手裡一直拿著的那個破爛掃帚棍子朝著雙頭蛇扔過去了。
雙頭蛇終於有了反應,他側開步躲開了惡狼的攻擊,終於意識到這間車廂裡多了幾個人一樣,抬起頭朝烏鴉他們望過去。
雙頭蛇是個稱得上是相貌堂堂的男人,五官端正、眉目清晰,身材高瘦,臂彎有力。他臉上有一些血跡,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受害者的,拎著一個藍白色相間的棒球棍子,那棍子上也有不少的血跡。
雖然算得上是個模樣不錯的男人,但雙頭蛇的眼神太過於陰冷,真要形容的話,只能說‘雙頭蛇’這個名字真的太適合他了,他的目光竟真的和蛇類一樣冷酷無情。
不過,這條蛇似乎對烏鴉等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把目光關注在趴在地上的受害者身上。
他腳下趴在地上的受害者並未死透,身體還在輕微的起伏著。然而雙頭蛇似乎並不甘心,他彷彿鐵了心想要把這個可憐的受害者置於死地,雖然躲開了惡狼的攻擊,下一秒就再次一腳踩上了受害者的背部。
受害人顫抖了一下,烏鴉甚至清楚地看見了這奄奄一息的可憐傢伙在微弱的伸出手臂想要向前爬,烏鴉這一刻突然知道了對方的想法,他知道這個人想要活下去,想逃走。
烏鴉一直覺得自己不是那種同情心過甚的人,而且這種糟糕的密室環境下,周圍每個人都可能是虎視眈眈的,是殘酷無情的。所以烏鴉從在這輛列車上醒過來的那一刻就不停地告誡自己,別糾結於正義還是不正義,你只要活下去就行了。
可這一刻烏鴉還是忍不下去。
有人在你面前行兇殺人,不見義勇為一下,你是不是男人?!
烏鴉當然是男人,所以他上了,雖然他的武力值並不是特別高,但身體的行動快過他的思考。只是烏鴉沒想到的是,旁邊幾個人居然也動手了,速度最快的居然是那頭惡狼,黑貓似乎是嫌麻煩的表情但還是動手了,貓頭鷹跟在他後面。
幾個人合夥立馬將雙頭蛇給制服了,他們七手八腳把人抓住,丟掉他的武器棍棒,並且隨便找了幾件衣服扯成條就當做繩子把雙頭蛇給綁了起來。
雙頭蛇被制服後並未掙扎太多,只是眼神陰冷的望著眾人。他完全沒有自己被制服後的那種自覺,悠然自得地開口:“你們最好快點把那傢伙給弄死,不然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烏鴉皺起眉頭問他。
但雙頭蛇並未回答,只是眯著眼睛冷笑。烏鴉見問不出個理所然來,就轉頭去看趴在地上的受害者了,那可憐的被害者虛弱地趴在那兒,但還是能夠微微顫動的,只不過剛才由於情況太過緊急,烏鴉並未細看。
現在雙頭蛇一旦被捆住了,烏鴉轉頭細看這可憐的被害者,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怪怪的地方。
被害者因為一直趴著,臉也被頭髮擋住了,所以看不清臉。他雖穿著和烏鴉他們差不多的衣服,但細看會發現這衣服的顏色有一個小小的區別。烏鴉他們的衣服顏色是深灰藍色的,而這個被害者的衣服是純粹的深灰色。
被害者的體型較小,但因為衣服寬鬆,加上頭髮有點長,竟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男是女,讓烏鴉注意到與眾不同的事情是,這個人露出的手——
乾枯的手臂,枯樹枝一樣的手指,面板的顏色呈現出一種毫無生命力的青。
“這傢伙看起來有點奇怪。”貓頭鷹也注意到這與眾不同的一點,於是他小心翼翼的蹲下來,蹲在那個受害者的旁邊,順手拿過原本屬於雙頭蛇的那根棍棒,戳了戳那個可憐的被害者。
“你沒事吧?”貓頭鷹這麼問他。
被害人一動不動的趴著,身體完全不動了,就像是死了一樣。
烏鴉也不自覺的憂心起來,稍微靠近了一點,對貓頭鷹說道:“我們把他翻過身來看看?”
貓頭鷹點頭表示同意,於是倆人剛準備動手,但是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那被害人突然彷彿是被電打了一樣劇烈地抖動起來,這種劇烈的抽搐也把旁邊的貓頭鷹和烏鴉都嚇了一跳,倆人不經意的後退一步同時警惕起來,因為密室這種封閉而且毫無道理可言的格局,再加上之前雙頭蛇的那一句話,他們都下意識覺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