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送沒有反駁,撕開封條,盒子輕而易舉的開啟,黃!色的絨布上安靜的放置著一個血紅色的瑪瑙吊墜,這一看倒是讓他嚇了一跳差點丟掉了那盒子。
秦越看出了他的異樣柔聲問道:“怎麼了?”
“這個石頭,這個石頭它不是之前我在,我在,就是那個死人給我的,那個。。。。。。”
周小送語無倫次的描述讓秦越更加沒有頭緒。
正在此時窗外又響起來熟悉的聲音:“周小送你給我們出來。”
“糟了,”秦越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拉起周小送,“快逃。”說完兩人從後門快速離開,剛走到車前,身後那一群瘋子似得鄰居就舉著各的種“兇器”追來了。
“什麼仇什麼怨吶!”周小送趴在車窗上看著後面的那群人,一個個面目可憎,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滔天大罪似得。
“那個,小送,有件事情我必須要給你坦白。”
周小送握緊手中的瑪瑙盯著秦越那張緊繃的臉,似乎那件事情一說出來自己就將面對無邊的深淵,並且不管願不願意自己都得跳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路途
“哈哈哈,”周小送看著認真開車的秦越忍不住笑的有點肆無忌憚,“就是說,那天你丟下我以後來了我家?然後還飄到空中假裝是我嚇唬他們?”
秦越也覺得有點難為情。原來那天周小送拉著他讓他感知這個世界的陰暗的目的沒有達成之後秦越獨自來到了周小送的家裡。
那些開發商正望著未來閃閃發光的高樓盤數錢的時候秦越飄到房頂上開始豪豪大哭,大概說了一些你們害我死的好慘之類的話,然後還平白無故的將客廳裡的沙發和茶几亂挪動了一下,還把正開著推土機的司機使勁一推自己將機器停了下來。
“那些人原本就心裡有愧,那麼一鬧他們也不敢再來了,只是今天又看到了你覺得自己被騙了吧。”秦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周小送看著專心開車的秦越,陽光下他的側臉有著說不出的俊美,沒忍住伸手抱住秦越的脖子吧唧一聲親了一下他的臉,秦越一激動差點將車子開到了對面車道,而周小送也突然轉過神來,暗暗地罵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啊。
車子裡的兩個人突然沉默下來,周小送覺得這都是自己的錯,雖然那天秦越確實是對自己一時意亂情迷,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秦越內心深處就算會愛上一個男人那個人也一定只會是那個驕傲的前世王爺洛青,而不會是自己這個後世倒黴鬼。
“那個。。。。。。”兩人同時開口,“你先說。”兩人又同時謙讓。
“算了。”兩人又同時妥協。
還好從周小送家到賓館的路程並不遠,兩人回去的時候那三個坐在酒店的大廳裡的人看起來很不和‘諧。
顏青看兩個人走進大廳騰的站了起來,那種如釋自由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被封困在大牢裡幾百年沒見過太陽的罪犯,好不容易呼吸到自由空氣了一樣。
“你們去哪兒了啊?”儘管那兩人從某種程度上來書是解放了自己,可是內心的幽怨還是不能不表現出來。
“上路吧。”秦越拿起自己和周小送的行李轉身朝車子走去。
“臥!槽!”顏青看著一個個都無視自己的存在叉著腰站在大廳徹底的開始炸毛。
但,無視,就是無視!!
鍾凌乘本來還是想繼續坐副駕的,不過丁觀死命的拉著她,還說要是她坐副駕的話自己就躺在車面前橫屍街頭,鍾凌乘無奈只好坐到後面。
黑色的貼身背心白色的牛仔短褲簡單又顯身材的打扮,長髮披在肩頭,鍾凌乘看起來就有一種出塵的美。她懶懶的靠在車身上右手的煙已經燃到一半,眼神的盡頭是一片看不見的寂寞和無奈,周小送想要是自己不是喜歡男人的話,很難說不會對鍾凌乘這樣的女人感興趣吧。
“我說,周小送,看夠了嗎?”鍾凌乘將菸頭丟到車外回過頭來衝著他說,“再看下去啊,估計某些開車的人會把我們一起開到懸崖下面呢。”她故意用很妖精的語氣說道。
秦越右手打盤左手則支在車窗上聽鍾凌乘那麼說,握著方向盤的手突然骨節煞白。所以在下一個服務站加油之後秦越將周小送拽到了副駕的地方。
“哎呀呀,秦越啊,照這樣的趨勢的話,那麼下一個服務站之後我就是那個坐副駕的人了是不是?”丁觀趴到秦越的座位靠背上問道。
“不是。”秦越一個漂亮的超車之後眼前驟然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