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教授撅著油乎乎的嘴對著顏青說:“人家沒有吃飽,你不要老是催我嘛!”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烏黑圓溜,有些水汽的臉在路燈下怎麼看怎麼美。
天知道,為什麼顏青看到丁教授那副人畜無害的臉,一時起了什麼心,居然對著他撅起的嘴巴,吧唧一聲重重的親了一下。
頓時,這個世界被定格了,開始出現昏暗的預兆,鍾凌乘咬下一半的魷魚就那樣懸在半空,嘴巴被燙起泡都沒有驚叫,這世界已經沒有什麼東西是值得尖叫的了,如果面對顏青親一個男人都沒有人尖叫的話。
“啊~~~~~~~~~~”
最後的最後丁教授非常配合的尖叫了一聲,頓時世上再無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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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19歲
簡單的休息了一晚之後五個人,五種心事,陰霾住進了某些人的心中,所以就算第二天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某些人的印堂也是發黑發紫的。
“丁丁,你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啊?”吃早餐的時候周小送看著一直拿鐵勺搗鼓鹹菜的丁觀問。
鍾凌乘咬了一口軟軟的麵包又看了一眼安靜的有點不正常的顏青自顧自的笑著說:“倒也不是沒有休息好,我看吶是完全不敢休息。”
“是chuang不夠軟還是說你有擇chuang癖?”周小送想把八卦八到底。
“要我看吶,估計是怕睡著了會被某個。。。。。。”
“鍾凌乘,你什麼時候這麼碎碎唸了?”顏青及時打斷了鍾凌乘的滔滔不絕,其實他自己也很懊惱,為什麼這麼說,因為自己面對大美女鍾凌乘的時候都沒有那麼失態過。
“好了,不管是因為什麼,大家吃完早餐就趕緊收拾收拾準備上路吧?”最後還是秦越出來打圓場。
鍾凌乘雖然沒有前世的記憶,可是和這一世的顏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說沒有感情是假的,可是顏青從一開始就說了,兩
人在一起就是為了彼此愉悅,除此之外不要在談別的,感情這種東西他沒有所以給不了。
顏青對鍾凌乘,應該是有愛的吧,不然也不會每一世只要能在恰當的年紀找到她就一定會找到她。
他們之間的那種遊戲,一世又一世的上演著,彼此都相安無事的遵循著規則並且樂在其中,可是現在,鍾凌乘忽然覺得在這場遊戲裡自己可能隨時面臨著出局,不管讓自己出局的那個人是誰,她或許都是不甘心的吧。
好在現在每個人都知道擺在眼前的事情到底什麼比較重要,於是簡單的收拾完後大家約定在大廳裡集合。
“秦越。”周小送突然在他背後叫住了他,秦越轉過身看著周小送站在窗前眼睛盯著以前自己住的那個社群的方向,眼神中有說不出的傷感。
“怎麼了?”秦越今天穿的是淡藍色的襯衣和卡其色休閒九分褲很休閒也很襯托他的身材,是周小送幫他選的。
“今天是我生日呢,今天一過我就19歲了。”
秦越怔怔的看著那個孩子,單薄的身體,站在窗前就算是陽光灑在身上,可他看起來依舊那麼的讓人覺得孤單的可憐,秦越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在想我的那座房子是不是已經被拆了,如果沒有拆的話房間裡還有一份禮物,是爸媽在19年前給我準備的,每年都會有一個禮物,一直準備到了19歲,所以說,秦越,我其實還是很幸福的對不對?”
秦越聽出了周小送聲音中的哽咽,走過去拉住他的手腕說:“走。”
“去哪兒啊?”
秦越將行李扔在顏青他們面前,自己拉著周小送徑直的往門外衝。
“喂,你們去哪啊?”
不管不顧身後顏青冒火的質問只是丟下一句等我們回來。
丁觀抱著冰袋走到大廳的沙發上坐下來衝著鍾凌乘說:“哎呀,乘乘,不要站著了,他們一定是去做很重要的事情了,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我們坐著等嘛。”
“你怎麼知道的?”鍾凌乘走過去坐在丁觀身邊,顏青氣呼呼的站在前臺板著臉退房。
“你們家教授我是有智商的,做事情呢不是光靠蠻力就能解決的,要靠這兒!”丁觀衝著走過來的顏青說,似乎,不,這話就是說給他聽得。
“你丫說誰沒腦子呢?”顏青走過來卻不知道該坐到丁觀旁邊還是鍾凌乘旁邊,因為似乎坐到哪裡都不對,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