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這是周小送的聲音,南方人特有的溫軟。
“忍著點就好了。”北方秦越的雄厚低沉。
“你輕點啦。”
“誰讓你亂動的。”
“你就不能,快點麼?”
“就快好了。”
“快點啦,我受不了了。”
“別亂動,馬上就好了。”
“你到底行不行啊?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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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教授想,現在去敲門打擾別人確實不好,所以伸出去的手又縮回來悻悻的下樓了。
再看那周小送穿著鬆鬆的格子睡衣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緊皺著眉頭額前豆大的汗珠不停的順著臉頰流下來。秦越先用鑷子將紮在腳底的玻璃渣子加出來,然後又用酒精幫他消毒,然後塗了碘酒在腳底,上了藥,用白色的紗布將他的腳裹了一層又一層,動作相當之熟練。
“還疼嗎?”秦越看著他疼的都要扭曲的臉笑著問。
“你這個問題本身就有問題,這就好比是餓了一個月的人剛聞到食物的香味還沒有開始吃,你就問人家還餓不餓是一樣一樣的。”
“可是小送,餓了一個月的人不應該早就死了嗎?死了的人是感覺不到餓的,就好比是我,所以你的那個假設本身也是有問題的,好了回答我疼還是不疼?”
“還疼。”周小送瞬間就覺得自己的邏輯有問題,於是乖乖回答了秦將軍的問題。
“看,好好說話多好,來,我抱你下去吃早餐。”秦越沒有經周小送同意一個打橫,周小送紅著臉被他送到了一樓餐廳。
丁教授看到他倆走下來羞的用手遮住一邊臉,不正常的嘖吧著嘴。
“丁觀,要吃飯就給我正常點吃,不吃就出去站在雨裡醒醒覺。”鍾凌乘將給丁觀的牛奶重重的放在他面前,臉上是和外面烏央烏央的天空一個顏色。
“他們大白天做羞羞的事情還不許別人接受不了了?”丁觀委屈的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周小送是沒有聽懂了,但是秦越卻一口氣憋到嗓子眼差點魂飛魄散。
顏青黑著臉問:“秦越,你剛有點肉‘身就這麼急不可耐?”
“顏青你要理解,秦將軍可是忍了千把年的,再說小送看起來鮮嫩可口,沒什麼不妥的吧?”鍾凌乘坐下來喝了一口牛奶附和顏青。
這下輪到秦越臉黑了:“話說,剛剛是誰把我放金魚的玻璃缸摔碎的?那個可是明朝的時候波斯人進貢來的,價值的話。。。。。。”
“今天的天氣很不錯,凌乘,你看我們等下是去超市買口糧還是去商場買衣服?現在啊,也不知道是誰突然也要吃東西也要穿衣服了,真是麻煩的很呢!”
周小送叼著一片面包一點都沒有聽懂他們在講什麼。
一同沒懂的,或許是裝沒懂的還有丁教授。
早餐過後,顏青召集大家在客廳開了一個短暫的團隊會議,這個會議一開就意味著這個由各種奇葩人物組合而成的團隊就正式成立了。
“本次活動,我擔任隊長,有意見嗎?”
“有。”四個不同音色的合唱聽起來還不錯。
“秦越你擅自現身縮短大限時間,現在還是思過期間,你被剝奪了話語權。”
“鍾凌乘你推薦過來的丁觀像個二愣子我到現在一點都沒看出他的價值,我現在已經開始嚴重的懷疑你的各項能力,所以你的話語權暫時被保留。”
“周小送你是個連走路都不看腳下的人,你的意見可以形同虛設,話語權有與沒有區別不大或者說沒有區別。”
“丁觀,額,關於你,去翻看我的倒數第上句話,不贅述。”
所以,顏青,你覺得那樣真的好嗎?還沒有出發就把團隊的其他人損了個遍,我倒是無所謂啊,只是你這個樣子真的沒辦法當一個好的領導哦!
顏青看了一下其他四個人的臉都在慢慢晴轉多雲,於是清清嗓子繼續說:“額,哈哈,其實是因為隊長最沒有挑戰我才當得,你們也有任務,也有哦。”
“秦越,你能文能武,一路上我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你就是保安,額,保衛安全。”
“凌乘,你思維敏捷,能說會道,擅長交際,一路上我們的外交就交給你了,你就是關公,額,關乎公共。”
“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