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記住那個人獨特的味道,那個人的溫度還有那個人擁住自己時自己內心的跳動。
就算,他心裡愛的那個人是洛青,那又怎樣,現在,他擁抱的是我,他吻的是我,他眼睛裡看到的是我。
周小送就那麼想著,就那麼認為著,他也以為能那麼想了,就能那麼做,就能接受秦越把他當成洛青去愛。
可是,夜終究是要被晨曦代替,黑暗過後一切包裹在裡面,不堪的、醜陋的、自欺欺人的,那些都會被白晝暴露,然後輕則改過自新,重則屍骨無存。
作者有話要說:
☆、二墓
開著文物局的車進入西涼寺外的那個墓穴也省了很多事情,只是丁觀昨天喝多了,到現在還是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沒有辦法顏青只能自己穿著那個文物局工作人員的衣服掛著他的工作牌冒充一下。
“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顏青你穿正裝還是蠻好看的嘛!”鍾凌乘關上車門打趣的說。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
“包括,你什麼時候莫名其妙的對男人也感興趣的事情?”鍾凌乘不懷好意的拍了拍丁觀,但是尷尬的只有顏青,丁觀就只管裝迷糊啊裝迷糊。
等他們走遠了,顏青暗暗的說:“要是跟那時候,爺一定好好整治你個小侍妾,不得了了你。”
“你會嗎?那個時候,她也是恨你,恨到一種境界了吧?”秦越輕輕的描述。
周小送總覺得鍾凌乘不可能只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可又想了想,這裡面除了自己是個簡單的人之外,其他人誰還簡單了。
顏青看著並肩走在秦越身邊的周小送,握緊的拳頭鬆開又握緊反反覆覆。
他怎麼不記得,那個叫木亦的丫頭,那個在閒池閣裡賣藝不賣!身的丫頭木亦,她抱著琵琶走進來,低頭頷首,淡然的眉眼,平淡的眼神,就連表情都不屑到沒有絲毫起伏,她輕彈的曲子叫《憶君》,她輕唱的詞句是“過了多個前後五百年,我還能記起那段從前,你在離別前升起的那堆火焰,終成了我此生最後的劫難。。。。。。”
顏青的心臟隨著那音律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