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嗎?”倒不是說三樓有什麼不能讓周小送上去的,只是那孩子沒個頭腦,剛剛破壞了自己好事,心裡多少會膈應。
“顏青,非要這樣嗎?”秦越扶額,這兩個人的關係。。。。。。
“我是戶主我說了算。”
“你不讓老子去的地方,老子還偏偏要去,”周小送站起來就朝外走,還故意的從顏青和鍾凌乘中間橫衝過去。
顏青頭上冒火,忍著怒氣對秦越說:“這個家裡,到底誰是老大?”
“你。”
“是誰在掙錢維護?”
“你。”
“那應該聽誰的?”
“你。”
“那你現在去把那個無法無天的周小送給我轟出去。”
良久沉默之後,秦越帶笑的臉湊近了顏青:“所以,現在從我的房間裡出去吧,至於用什麼方式我不很介意。”
沿存千年的秦將軍,怒氣從笑容裡散發出來,這個家裡,到底誰是老大,顏青,你好歹要有譜啊!
作者有話要說:
☆、心動
“啊~~~”
顏青正在秦越凌厲的目光下瑟瑟發抖的時候樓上又傳來了周小送殺豬一般的叫喊聲。
“媽的,就沒有一刻是消停的。”顏青扭身準備上樓的空擋,耳邊嗖的一聲秦越已經走了周小送身邊。
“還是做鬼比較好。”顏青都囊一聲上樓去了。
花水中的秦越傷口似乎越來越大,源源不斷的擴充,有快要融化而不是一般性的腐化的錯覺。
“大限將至,看來我們要將計劃推前了。”顏青伸手觸碰了一下。
“最多還有兩年的時間。”鍾凌乘皺眉的樣子讓周小送隱隱的感覺事情好像很嚴重一樣。
倒是那當事人卻一點緊迫感都沒有的站在原地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大家。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周小送莫名的看著他們問。
“你借別人的錢總要有歸還的期限吧,到期限還沒有還的話就會被打死就是這個意思。”顏青沒好氣的說。
“我還是不是很懂。”
“懂不懂不是很重要,現在我們需要計劃。”
鍾凌乘自顧自的先走出房間,顏青也跟著出去,秦越伸出手拉周小送,周小送抬起頭在秦越的眼中並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恐懼,反而是一種淡然,而且他手上的觸感已經漸漸的有了一絲溫度,難道這些變化是說明秦越快要永遠的消失不見了嗎?雖然認識不久,但好歹自己知道前世跟他有糾纏,心裡也不能沒所謂。
鍾凌乘認真起來確實很雷厲風行,書房裡顏青站在書桌前面,鍾凌乘在桌子上寫寫畫畫。
“沒事,不用擔心。”秦越發現周小送手有些抖於是小聲安慰。
“有段關於洛青王爺死後的歷史我現在也有些拿捏不準,不如明天我們去Q大找丁教授問問。”鍾凌乘低著頭長長的頭髮鋪滿一桌。
“那是最重要的部分,有必要查清楚,說不定肋骨就隨他一起葬了,找到他的陵墓就好辦了。”顏青符合。
“你想的恐怕太樂觀了,”鍾凌乘潑人冷水潑的很淡定,“找到洛青的陵墓那還是第一步,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周小送反正也聽不懂,他鼓起勇氣問顏青:“隔壁房間裡的骨架都是誰的?”
“我的。”
周小送聽到這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不是自己的,這件事他擔心了很久。
“你是不是認為是自己的啊?你想的美!”
“我見過收藏郵票的,收藏手錶的,收藏跑車的,稍微變‘態一點的有收藏女人內‘衣的,可是顏青,你說說看,這個世間除了你還有誰會收藏自己屍體的?”周小送自認為這邏輯實在是天衣無縫,定能讓他無話可說。
顏青料到他會這麼說,哼了一聲後輕蔑的說道:“可是這世間除了老子誰也沒這個本事啊。”
就連!面無表情的!鍾凌乘!聽到這句話!都!經不住!笑了起來!!
周小送回身準備找秦越給自己撐腰,但是身後根本就沒有秦越,那高漲起來準備回擊顏青的情緒瞬間消失。
秦越站在房間外面的陽臺上,此時此刻月意正濃,微風漸起,秦越的眼睛裡秋水一片,白色的襯衣在夜風中抖動,身形孤單寂寥,看不出他身體是否健壯,或許衣服下面的他只是一副透明的軀體,那天晚上週小送已經見識過了。可是現在,周小送莫名的很想擁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