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那個黃四娘見到長的不錯的男人就本性暴露了。
只聽到那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說著一些不著調的話,還沒有呼喚出來,整個人就倒地了。
將周小送送到了車上,鄒哲又折回去繼續維持工作。
局長下來問他情況的時候他還順便提了一下剛才看見周小送的事情。
“那,丁教授是不是也來了?”局長問。
鄒哲說:“沒有看到,不過那個周小送看起來好像生了病一樣,很蒼白。”
“無關緊要的人,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要是看到丁教授一定要報告,他要是能參加的話,咱們這個節目還可以炒作一下。”
鄒哲暗暗的撇撇嘴沒說話。
市民參與的熱情不是很高,看熱鬧的人很多,但是參加的人卻很少,幾度冷場的狀況讓鄒哲覺得一時間有些辦不下了。
其實規則也很簡單,上一位念出詩詞前兩句,後面的人接兩句,然後再出另外一個詩人的一句或者兩句,前一人若是答得出就繼續下去,答不出則淘汰,以此往後。
“好,這位朋友唸的這句詞是後主李煜的《梅花》殷勤移植地,曲檻小蘭邊。請問有沒有哪位市民知道下一句是什麼?”
久久的沒有回應,鄒哲扶額,有一種鑽地縫的衝動。
“共約重芳日,還憂不盛妍。”
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幽幽的在臺上響起,鄒哲像是遇到救星一樣抬頭一看,埃,那不是,不是那個叫秦越的傢伙嗎?
當初還拿著一百萬的支票砸他來著,他肯定印象深刻。
鄒哲想,既然周小送來了,秦越也來了,那麼丁教授說不定也來了,於是就開始在場地裡尋找。
但是沒有想到是開封的市民實在是太不給力了,秦越接著李煜的唸了一句“江南江北舊家鄉,三十年來夢一場”之後,居然再也沒有人上臺了。
現場又呈現了之前冷場,鄒哲低著頭無地自容,組織不力啊!
“好,還沒有朋友上來對的?”
沒人!
良久之後,主持人只好宣佈冠軍是秦越,秦越苦笑著接過那chuang蠶絲被有些無奈,心想站在臺子上也許能夠見到周小送,可是沒有。
正準備上車走的時候鄒哲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熟人見面卻很是尷尬。
“秦先生你好,作為我們民間詩詞背誦的冠軍,我們想和你留影紀念一下。”
秦越冷笑了一聲說:“沒必要吧!”
“嘁,”鄒哲本來也不願意,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之前拿錢羞辱過自己的,“不留算了,不過,請問一下丁教授來了嗎?”
“沒有。”秦越上車準備發動。
“那就奇怪了,你和周小送都來了,丁教授不應該不來啊,真正有興趣的人怎麼會不來呢?”鄒哲自顧自的唸叨。
“你說什麼?”
鄒哲見秦越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點慌張的說:“丁教授不應該不來啊。。。。。。”
“上一句。”
“那就奇怪了,你和周小送都來了!”
“你說小送也來了?”秦越的眼睛裡出現了光芒。
“啊!”
“那他在什麼地方?”
鄒哲這才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塊的,本不想說太多,但是那傢伙雙手實在是太有力氣了,他的手腕都要被他捏碎了。
“剛才四娘姑娘給了我一個地址說要和我人約黃昏後,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看。”
拿到地址,秦越將油門一踩到底直奔那個地方,他明明也住在那個地方啊,明明每天都要經過的啊,為什麼一個月了都沒有遇見過。
作者有話要說:
☆、擁抱
“周小送,你給我醒過來!”黃四娘顫抖著雙手不知道該落向何處。
她撩開周小送的衣服,那青紫的痕跡已經蔓延到了心臟的地方:“難道,骨鏈已經在吞噬你的心臟了嗎?”
她癱坐在地上,那種巫術以前在宮中經常被後宮的女人用來殘害其他妃嬪,她記得自己的母親就是死在那樣的詛咒之下。
同胞之血可以暫時拯救他,延緩吞噬的速度。
但是要從根本上抹殺吞噬力量只有兩個辦法,第一個是用那種在生長於天山上的疾花浸泡過的天然隕石相剋,另一種就是將同胞之血收集在天山生長疾花的天然玉石做成的碗裡,每日凌晨零點收集十滴連續收集十天,然後放到高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