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切?
冬季快過去了了,綠色也逐漸覆滿大地。但天氣還沒回暖,偶爾吹過的風還是很冷的.
阿爾面無表情的伏在地上做俯臥撐,背上還馱了塊巨石,赤|裸著上身,緊實的肌肉被包裹在一層古銅色的面板下,一起一伏的,在這大冷天裡竟也汗流浹背溼潤了周圍的土地。
白虎無聊的趴在離他不遠處,粗長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拍打著地面,看起來非常無聊。他就快化形了,最近正在被嚴密保護中,真的是連一絲小磕小碰都傷不起啊。對於他們這些快化形的幼獸,這個時期是既興奮反感。
誰願意自己每時每刻被人監督呢,連上廁所的次數都要上報,真的是沒有絲毫隱私和自由。
其實也沒那麼誇張啦,畢竟現在是緊急時期,沒那麼資源,所以一隻幼獸身邊一隻成年獸人,快化形的幼獸身邊是兩隻【原本快化形的幼獸身邊最少都要有四隻成年獸人】。白虎身邊只有阿爾一個,本來照當初的計劃,另一個是絞蛇,可惜現在絞蛇還未醒,實在是空不出人手,加上白虎的強烈反對,這才算了。
白虎現在是出於輕拿輕放時期,受不得訓練,他也想救肖子洋,也想攻打阿爾的部落,但他只能氣悶的看著周圍的人忙來忙去。他也不是沒做過反抗,像跟阿爸爭吵,或偷偷訓練,最後都以被關小黑屋為結局。
木洛肯迪肅穆著臉,抹了把鬍子,用柺杖的尖頭在沙地上畫了一個又一個古怪的符號,用造型奇怪刻滿了字的龜甲放在那些個符號中,轉了一圈,龜甲停下時,他目露驚異,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興奮的大笑起來。
“看來這次是天都在幫我們啊。羅比,看你這次怎麼死,哼哼。”他將沙地上的圖文抹去,撐著柺杖轉身離去,步子不像平時那麼淡定,略顯急躁,想是忍不住想要跟族長分享他的訊息了。
剛進屋,就看到一獸人一臉焦急的再跟念講些什麼?看樣子像是有突發情況,這麼一想,木洛肯迪頓時感到心急,急急忙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有人襲擊部落了?”
“不是。。。。。”
“那是有幼獸化形了?”這麼個非常時期下,居然化形了,哎媽,不好,要多叫幾個獸人看著。
“不是。。。。。”
啊?難道更嚴重?“是。。。。。。”
那獸人快翻白眼了耶,這麼幾次被打斷,一口氣要上不上的。為了防止在被打斷,他迅速的說道:“是絞蛇掉鱗了。”
掉鱗了?神馬情況?只聽說過蛇蛻皮,沒聽說過蛇會掉鱗的啊?不會是要死了吧。
念一聽,情況嚴重了,他眉頭一皺,伸手緊緊抓住那獸人的一隻胳膊,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其實大抵是真的,只是這種情況太過匪夷所思,不敢相信罷了。
“是真的,是菲米說的。”
雷爾納德【族長】皺著眉頭聽他們的對話,撥出一口氣,揮了揮手,淡淡道:“念,去看看吧,有什麼情況找人來叫我就行了。至於你說的事,讓我考慮一下吧。”
“怎麼回事?”念看著絞蛇的尾巴,上面的鱗片微微張開,看著有些松,有些鱗片還會自己掉。
情況比想象中還要嚴重。
他伸手動了一下那些微張的鱗片,仍然昏迷著的絞蛇尾巴微微抽搐了一下,開始瘋狂掉鱗。
細小的鱗片掉在地上,裹著塵土,上面還沾著血絲,抬眼看向尾巴,上面的鱗片已經所剩無幾了,沒有了鱗片遮擋的尾巴光|裸著,紅腫著滲著血,看起來非常醜陋。尾巴並非別人想的跟他的面板一樣,而是一種跟奇怪的像是皮製的一樣,像是衣服那樣能脫掉。
照顧絞蛇的雌獸顯得很慌張,她慌亂的擺著手,說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做。我只是像往常那樣給他擦了身子為了藥,就在我要走的時候他就開始掉鱗片了。”
這麼奇怪?此時念的眉頭糾結的就快打成一個結了,稚嫩的小臉上是不符合年齡的沉思與嚴肅。
他仔細檢視著絞蛇的尾巴,發現傷口沒有發黑除除了掉鱗之外並沒有什麼一場現象,他又用手去動了一下那條慘不忍睹的尾巴,那尾巴抽搐了幾下後又沒了反應,他弄了些消腫止血的藥弄在自己珍藏好久的繃帶上,就在要給的絞蛇包紮的時候犯了難。絞蛇的尾巴上還有些鱗片,直接抱上去藥就沒法滲進去,很難達到治療效果,除非將那些鱗片全部弄下來。
這樣一想,他開始伸手去撥那些未掉下來的鱗片,遇到那些長勢比較勞的鱗片便用手拽,雖然手法比較殘忍,但很快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