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是洋洋嗎?”就連聲音都那麼像。。。。。。
“洋洋,你沒事嗎?”回過神來,看到的便是一張虎臉努力做出的一種叫做擔憂的表情,不過很詭異就是了。
“沒事。”
“既然沒事,那我們就開始吧。”這個叫洋洋的傢伙也沒想象中那麼特別嘛,也無非就是比別的雌獸漂亮,比別的雌獸白,比別的雌獸穿得多,比別的雌獸嬌弱很多,味道比較濃罷了,真是不懂有什麼稀奇的。當然,這一切的想法都是在這隻雌獸沒有脫褲子的前提下成立的。
當肖子洋無比坦蕩蕩的脫下褲子的時候,在座的各位除了絞蛇以外,全都震精了!小孩絕對沒有想到原來他們這麼在意這隻雌獸,脫下來後這麼有看頭,看來這奇怪的黑布下大有文章啊。長著雄獸才會有的JJ的雌獸這麼稀奇,要是是自己也會收藏起來的。
這小破孩可完全是誤會大了啊,除了絞蛇外,阿爾和白虎還真是不知道原來雌獸也可以長JJ的。
就在白虎和阿爾仍處於震驚之中時,小孩已經蹲在地上,掏出了一把不知從哪裡來的還算薄的鋒利小刀對著肖子洋的JJ比劃著,仰著頭對他笑道:“你是想要我幫你切掉這個嗎?”
作者有話要說:
☆、綁架
肖子洋不可置信地扭過頭,身子僵硬的好比機器人,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絞蛇,他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絞蛇掩住嘴,一副忍笑的樣子,蒼白的肌膚硬生生的給憋出了一層薄紅。
小孩依然蹲在他的面前,白嫩的小臉揚著,以為他沒聽出,便好心的重複了一遍:“需要我幫你把它切下來嗎?”末了,還覺得不夠又添上一句:“安心,不痛的,我技術很好的。”
這下,肖子洋不止是僵硬了,更開始石化,甚至風化了。這種狀態直到小孩冰冷的刀鋒觸到那裡才解除。
“你大爺的快住手啊!”
肖子洋也顧不上疼不疼的問題了,捂住下身就拼命往後退。小孩看到他牴觸後,那張和小於一摸一樣的小臉猛地沉了下來,陰測測道:“你是不相信我的技術嗎?”
肖子洋萬分痛苦的搖了搖頭,原來這個還沒有指甲剪的落後時代就已經有閹割技術了嗎?
“你騙我,你的樣子擺明就是不相信我。雖然這是我第一次為雌獸做這種手術,但是我相信我一定會成功的。”
肖子洋苦逼的撇過臉,後牙槽磨得咯吱咯吱響。
尼瑪,什麼叫做第一次,什麼叫做會成功,你丫的給老子看清楚點啊,這是男人的寶貝,男人的尊嚴啊,不是路邊的青菜蘿蔔啊,切掉了就再也長不回來的啊!!!!!!!!!!
話說,是誰帶這小破孩來的啊,長的這麼幼齒,就算想要相信你也難啊,誰願意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到一小孩手裡啊,就算你長得像小於,也不能改變你就是一屁孩的事實。
肖子洋艱難的牽動著僵硬的嘴角,儘量用自己最真誠的目光看著他。“不需要了,我很好,真的很好。如果你能給我點消腫藥那就更好了。”
小孩萬分惋惜的看了眼肖子洋的下半身,把刀子收起來,又掏出了一小罐,開啟來,散發出一股濃濃的臭味,白色的粘稠液體,肖子洋掩鼻逃開,一臉詭異的盯著小孩。
你是怎麼把消腫藥製作成男人的那啥的啊?求真相。
小孩不樂意了,撇著眼睛斜視他。“幹嘛,嫌臭啊。那你就別用。”
白虎上前奪過小罐子,擋在肖子洋麵前,齜牙咧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後面,阿爾默默替他提起褲子。
“靠,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還真當我是招招手就過來,揮揮手就離開的啊。我又不是你,沒門!除非。。。你們肯讓我把這隻雌獸帶走。”小孩壞笑著,拽拽的抬手指著肖子洋。
“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又不會吃了她。喂,那邊的雌獸,跟我走吧,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帶走她幹嘛?
當然是帶回去研究咯。像他長那麼大,還真沒見過那隻雌獸長著雄獸的JJ的。不然以為他把她帶回去幹嘛,他能對神發誓,他對這隻長相奇怪的雌獸真是一點興趣也沒有,雖然味道是很好聞啦,但是她身材不行啊,沒有柔軟的胸脯,瘦不拉機的,感覺只要輕輕一掰,她的腰就會斷一樣,弱的不可思議,是個很不合格的雌獸!
“你才是雌獸,你全家都是雌獸。”肖子洋小聲嘀咕著,生怕被他聽到又該打他下半身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