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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聞言我立刻皺了皺眉,“你別亂來啊,我不用你試藥,萬一對你身體有害吶!”

只聽鄭幼倫呵呵一聲,乾笑道:“你說晚了,遊息都喝下去了。算了,讓Ackerman再配一劑。”

“……”我知道遊息這是信不過鄭幼倫的表現,忍不住嘆道:“都說是注射劑,您喝進胃裡也沒用啊。”

遊息淡淡道:“只是嚐嚐藥劑成分,萬一和你血液裡的藥劑有衝突,和亞特血統引起反應就糟了。”

我聽得似懂非懂,鄭幼倫在旁邊說:“Ackerman是專業的醫師,是不會遺漏這種問題的。吶,這裡還有一顆藥,給寒光口服的,你要不要也嚐嚐成分?不過我得提醒你,只有這一顆。”

遊息一定是拿走了,因為我聽到了他“吃豆子”的聲音,就像平時我咬麥麗素時一樣,然後靜默了片刻,我覺得我該說點什麼時下巴忽然被一隻微涼的手挑起,遊息柔軟的唇片立刻貼了過來,他將藥粉渡進我的嘴裡,能奪人呼吸的苦澀瞬間麻痺了我的味蕾。

“唔!好苦……”我試圖推開遊息。

“吞下去!”他這樣命令我。

我勉強吞嚥那種令我作嘔的味道,真不知道遊息是怎麼把它咬碎的,“快去給我倒杯水!我要死了!”我推搡著遊息,再不喝口水壓一下我估計就要乾嘔了。

“哎,遊息對你的保護是不是過了點啊?”趁著遊息去廚房倒水的空檔鄭幼倫挨在我耳邊悄悄說,“你真的打算就這樣和遊息一起生活了?”

“那不然呢?遊息又沒有戶口本身份證,不能結婚,就這樣住在一起不是挺好麼。話說你別招我說話了,我要嘔你身上了,這什麼藥啊!黃連都不帶這樣的!”

“嗬!”鄭幼倫一驚一乍的,“你都想到結婚這一層了?你真的想好了?同性在一起不會有小寒光的喲。”

“你是不是忘記遊息是條人魚了?”我現在要不是個瞎子我準拿眼橫他,“小孩子什麼的,現在言之過早,不過遊息說以後我想要的話會替我生的。”

嘎嘣——

我似乎聽見了鄭幼倫精神斷裂的聲音。

果然他哆哆嗦嗦道:“你、你是說那個冷感又驕傲的遊息願意被你壓替你生小寒光?!我滴媽呀——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他一頓,忽然道:“不過人魚只有在人魚形態下交尾才會受孕……你確定你對著一條魚尾巴能有幹勁兒?”

“……”我無法想象那個畫面,於是我茫然了。

遊息將水杯放到我手裡,冷冷一哼:“你對著我沒幹勁兒,還想對誰有幹勁兒?”

我感覺到鄭幼倫在那直哆嗦,於是我也跟著哆嗦。

Ackerman重新配好了藥劑給我注射,我連忙轉移話題問道:“我眼睛什麼時候能看得見?”

鄭幼倫接話道:“最快一兩小時,最慢的話,嗯——你可以現在就睡覺,明早醒來應該就能看得到了。差不多了,鄭幼影還在公司等我,我跟Ackerman就先撤了。”

我急道:“別‘應該’啊,‘應該’麼子咧?就是說也不確定我真的能復明吧?”

鄭幼倫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所以留了你的血樣,萬一明天沒有復明Ackerman會解析你的血樣再行配製藥劑的。放心吧寒光,你哥我就算傾家蕩產也把你的眼睛治好。”

“呸!”我立刻噴他,“這種噁心的句子你也能說出來,我血槽都被你噁心空了!”

鄭幼倫哈哈大笑,跟Ackerman一人一句捷克語朗聲交談著什麼。

他們走後我總覺得有點心神不定,可能是因為藥劑的關係,不久就出了一身的虛汗,精神也沒有辦法高度集中,有點昏昏欲睡。

遊息關好門後回來把我扶到臥室,倒在床上我差點一閉眼就睡著了。

“你以後和鄭幼倫接觸要警惕點。”遊息說。

我迷迷糊糊的聽清了,不禁問道:“你幹嘛這麼說?話說回來你之前對鄭幼倫那是什麼態度?他好歹也算救過你的命好麼?”

“我的命是你救的。”他平靜道,我正欲反駁,遊息又繼續說:“他身邊的那個Ackerman不是正常人。如果鄭幼倫是你眼裡的那種人的話,那麼他身邊就不該出現Ackerman這樣的人。那種眼神,還有渾身的血腥味,Ackerman他根本就是個殺人工具。不對,應該是類似於下水道里的臭老鼠之流的生物。”

“哪種眼神?我怎麼沒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我只覺得好笑,並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