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拉著凜鳳一路狂奔,穿過了大街又穿過了小巷,最後停在了一個破敗的庭院前。腐爛的木門,斑駁的牆壁,裡面還隱隱有磨刀聲傳出來。
那個,額,這裡……不是什麼收受器官的黑店吧?!
不等凜鳳多想,白寶就推開門拉著凜鳳進了院中。
院子裡擺滿了架子,而掛在架子上的,赫然是一把把閃亮的殺豬刀!院子的正中間還有一個身形魁偉的中年女人坐在木凳上不停的磨著,發出陣陣牙酸的聲音。
凜鳳嚥了下口水,不安地拽了拽白寶雪白的袖角,好惶恐哦。
女人抬了下眼皮看了二人一眼,問道,“二位買刀啊?”
白寶微笑著搖了搖頭,“我們想打個耳朵洞。”
女人抬頭又掃了他們一眼,丟了句,“等著吧。”轉身就進了裡屋,嘀咕道,“兩個大男人學什麼女人來打耳朵洞啊,世風日下。”
白寶到是無所謂,就是氣煞了凜鳳。
令堂啊,你以為本上仙願意來你這裡打什麼耳朵眼啊?還不是為了哄孩子嗎?!
本上仙好好一七尺男兒,真真的真漢子、純爺們學個女人打耳朵眼作甚?
轉過頭,一臉諂媚的對白寶說道,“乖寶兒,你看我們兩個大男人打耳洞合適嗎?”
白寶也不答話,只是一臉渴望一臉無辜的望著凜鳳,大眼睛一眨不眨。
凜鳳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那個,寶兒你看,要是真打了耳洞,我們又有一個玉,帶一個多不和諧呀,哈,哈哈!”
這回白寶的目光裡又多了一種名為幽怨的東西。
凜鳳死撐,“寶兒,你看……”該死的,你那眼睛能不能給我閉上!能不能別一副被惡毒的後爸欺負的快要哭了的小可憐樣?!
“好吧,打就打吧,寶兒高興就好。”失敗啊,縱容式教育的弊端出來了吧!
“嘻嘻,師傅真好,寶兒就知道師傅不會騙寶兒的,就知道師傅不會讓寶兒一個人打耳洞的!”
“寶兒,你是和你海爺爺學過變臉嗎?好厲害呀!”為師對你就那麼好騙嗎?
“師傅你說什麼呢?花大嬸出來了,走!打耳洞去。”
可憐的凜鳳喲,你家徒兒看上去好像不太和你糾纏呢。
“過來呀,站好別動!”花大嬸的聲音很是雄厚,巾幗不讓鬚眉!
白寶乖乖站好,花大嬸拿出一根又粗又長的針對著白寶的左耳垂就紮了下去,動作是又穩又準,就是不知道這準頭怎樣。
白寶感覺耳垂一熱,接著就聽到高亢的一聲,“好了!”
凜鳳再回過頭的時候,白寶圓潤的耳垂上就穿上了一小節紅繩。
“回去帶上個耳墜子,有個七八天就好了。就打一個嗎?”
白寶點點頭,到了聲謝謝,然後就把凜鳳推到了,花嬸身前。
凜鳳心裡這個苦啊,這上輩子到底是做的什麼孽啊。
“低點!那麼高我能夠的著嗎”
凜鳳當場沒飈起火來,你矮你就怪老子長的高?你怎麼沒說寶兒高啊?
其實人家寶兒當時是彎了腰的,只是凜大公子下意識的忽略了而已。
花大嬸也沒給凜鳳什麼好臉色,下手更是狠了,巴不得出點什麼醫療事故之類的,解氣呀!你看人家那穿白衣的孩子多好,講文明、懂禮貌的。嘖嘖。
“撲哧——”就扎透了凜鳳的耳垂,白寶也是不忍心看了,這動作太鏗鏘了。好惶恐!
打完了耳眼,兩個人交了錢,趕緊閃了,只是凜鳳在想,等下天黑了要不要再回來一趟放把火呢?晚上好冷的。
(第十一章完)
第十二章 凜鳳索命
小小的、碧綠的玉佩被穿上了銀絲戴在了飽滿的耳垂上,隨著主人的動作一晃一晃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凜鳳看著鏡子裡自己帶著的玉佩很是滿意,突然覺得自家徒弟好有品味呢,果然教育是很重要的呢!
轉眼,就到了本月的十五。
晚飯沐浴過後白寶早早就倒在了寒玉床上滾來滾去,一臉幸福。
凜鳳走過來看著孩子臉上小巧精緻的淚痣隱隱的皺了皺眉頭,“寶兒。”
“嗯哪?”白寶從軟綿綿的錦被裡抬起頭,單單的露出一雙眼睛,“怎麼啦師傅?”
“你先睡吧,為師今晚有些事情要辦,一會就回來。”
寶兒一聽凜鳳要走,趕緊爬到床邊抓著凜鳳的手,“師傅這麼晚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