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
越然一皺眉,低聲說,“朕怎麼就把你當女人了?男人就不能有心事?更何況,”越然笑著拉過御逸,在他臉頰輕吻一下,說,“什麼男人女人的,你就是朕的兔子。朕的兔子常常發呆,不是有心事麼?”
御逸被吻的臉頰,像是被火燒到一樣,害他忍不住抬手把絲瓜絡拍在了自己臉上。水珠順著臉頰流下,一滴一滴滑落在水池中。
越然哈哈大笑,拍拍御逸的頭,朗聲說,“你做什麼啊……”
御逸窘迫的看著越然,“沒……沒什麼……”
越然湊過去,挑著眉毛問,“莫非你嫌朕髒?不想給朕吻?”
“不是!”御逸想都沒想就否認了。
越然又問,“不是?不然是為什麼?幹嘛用絲瓜絡擦臉?”
“我……我……”御逸不知所措的看看手裡的絲瓜絡,又看看越然,皺著眉頭說不出話來。
越然單手攬過御逸,把他壓在水池邊上,逼問著,“你什麼?嗯?”
御逸幾乎被越然壓得透不過氣來,情急之下抬頭吻上了越然的唇。
越然,一下就呆住了。
他無論如何沒想到御逸會這麼做。
只是輕輕一吻,對方柔軟的唇,碰到他的唇上。
越然後退一步,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御逸,他甚至忘記了傷痛,抬起手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唇。
“御逸……御逸,你吻朕?”
御逸皺著眉頭重重喘著氣,臉上的紅潤已經蔓延到了耳根。
他吻朕了!他吻朕了!主動的!他主動吻朕了!
越然腦海裡只有這樣的聲音,等他緩過神來,簡直是雀躍的,抱住御逸,深深的吻了下去。唇齒相交,直到兩人都耗盡了力氣,才不舍的分開。
“御逸,朕手臂還很痛,沒辦法抱你出去……”越然掩不住興奮,摩挲著御逸的臉頰輕聲說。
“陛下這還不是把我當女人麼?我抱陛下出去!”御逸有些惱怒似的說。
越然急忙搖頭,“你傷還沒好……扶我,扶我就好……”
御逸扶著越然出了水池,拿了乾布幫他擦身體。
越然也不掩飾,一把抓過乾布,胡亂擦了擦御逸的身子,又在自己身上抹了兩下,拉著御逸,往寢殿跑去。
一夜紅燭顫,龍榻內,盡是纏綿之聲……
皇家兔子45(刑司衙,布疑踏)
越永從皇宮出來回到府上,左思右想,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他換了便裝,讓人牽了馬匹,獨自來到刑司衙門。
門口衛兵看到是淨王爺駕到,趕緊上前迎候。
越永下了馬,徑直進了衙門,沒到裡面就大聲喊,“葛兄!葛兄可在?”
刑司之中,長司的官位最高,管著赤焉國內大小衙門司法立案,審理判決。現任的刑司長司名叫葛斌,是科舉中選出來的官員。他未參加科舉之前,曾在深山中狩獵為生,因此身手矯捷,虎背熊腰,完全不像個書生的樣子。參加科舉考試當天,越永閒逛到考場,看到這樣一個莽夫似的人物提筆在手,落墨之處,行行楷字卻都行雲流水,不失文人的風雅,便對這人平生了幾分好感。發榜之時,又見他高中,更是欣喜,於是不顧什麼禮法,拉著葛斌去淨王府喝酒。舉杯暢飲,談天說地,這葛斌盡是豪爽,真是讓越永嘖嘖稱奇。自此,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密友。幾年之後,葛斌雷厲風行剛直不阿的品行就給他贏得了極好的名聲,皇帝越然也對他十分賞識,讓他做了長司。
自打葛斌接手刑司之後,越然那裡真是少了不少煩心的事兒。葛斌每日處理些案件,偶爾也會出去尋訪。前些日子,他就是帶著幾個隨從,出去尋訪來著,哪知剛一回來,就得知了皇都內出了幾起慘案至今未破。再去查閱卷宗,發現此類事件已經連續幾年,零零星星的發生多次了。報給了皇帝之後,葛斌自己也開始了調查,可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越永來了。
葛斌一下來了精神,兩步跑了出去,迎著越永,大笑著說,“王爺你可來了!讓我好想啊!哈哈哈……”
越永揮揮手,大聲說,“你想我了?那一定沒有好事!”
“哈哈哈……”葛斌拉著越永進屋,說,“彼此彼此,王爺登我這小衙門的門,怕也是沒什麼好事吧?”
越永笑著點點頭,“葛兄高見,我確是有些事情。恐怕還真不是什麼好事。”
葛斌也不言語,拉著越永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