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鳴看到他那個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朱凡正!”越鳴吼道,“你為何這樣做!今天你要是不說明白,本王定要治你的罪!”
“不知王爺要治我什麼罪?”
“你……你……”越鳴一時語塞,憋了半天才說,“你羞辱本王!就是這罪!”
朱凡正嘴角微挑,走近越鳴,一把攬住他的腰,低聲說,“凡正不敢羞辱王爺……”
越鳴一下屏住了呼吸,盯著朱凡正顫聲說,“你……你要做什麼……”
“不同一下……”朱凡正說著,一手環住越鳴的腰,一手托住他的頭,又吻了下去。這一吻,卻是熱情如火……
越鳴緊緊抓著朱凡正身上的黑衣,撕扯了兩下,就停止了掙扎。
直到兩個人都耗盡了口齒間的氣息,朱凡正才緩緩放開越鳴。
越鳴面頰緋紅,眼角閃著淚光,怒聲道,“朱……凡正!你……到底……”
朱凡正抱緊越鳴,伏在他耳邊輕聲說,“王爺……夜深了,凡正明日再來……”
說完,他放開越鳴,推開窗子,一閃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屋中,只留下越鳴立在原處,重重的喘息著。
“為何……”越鳴望著夜空,有了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夜風清冷。越鳴關上窗子,呆坐了半晌,才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
皇家兔子111(緊鑼密鼓,驚天動地)
啟王越鳴在床上掙扎了一夜都沒有合上眼。那個人的身影像是隨時都會出現在自己床頭一樣。
次日清晨,他先去了外務司,找到了外務司長司施長忌。
施長忌在上一次的事情中站錯了隊伍,回來之後著實心驚膽顫了好一陣。好在後來越然找他長談了一次,他才算是沒有丟了官職。昨日越永找到他,告知了他穆王越陸的事情,他實在是滿心歡喜,感嘆著立功贖罪的機會終於來了。
這施長忌也是一夜沒有閤眼,他左思右想,盤算著怎麼與楊月晉周旋此事。
到了清晨越鳴找到他時,他心中已然想好了辦法。
越鳴也不與他多做寒暄,單刀直入,問他用什麼辦法營救越陸。
施長忌一邊斟酌著詞語,一邊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其實他想到的辦法倒也簡單。
黎國現今的形式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對外來說,他楊月晉仍只是個大將軍。
赤焉國與黎國是有著聯姻之好的友邦,赤焉國的王爺,在黎國中按道理來說,禮法上應該與黎國內王公同等。這樣算起來,穆王越陸的地位,應該是比他楊月晉高的。
如今此事沒有鬧大,楊月晉又不知是何居心。赤焉國這邊,只能先以常理來試探,然後才能隨機應變。
所以施長忌以為先私下擬一封書信給楊月晉,正式告知他穆王越陸的身份,將此事說成是個誤會,這樣雙方都有個臺階,此事便可化解了。
越鳴聽他這麼說,也覺得有理。按昨日越然的口氣,應該也是這麼想的。
摸到了這個底,越鳴便辭別了施長忌,催馬趕奔巽營。
以前他去巽營,總是快馬揚鞭,眨眼功夫便到了。今日,這一段路,卻像是被拉長了一樣。
越鳴擎鞭在手,遲遲不落,任馬兒踏踏的松著四蹄,緩緩的前行。
他腦中告訴自己要仔細想想五弟的安危,可眼前一幕幕的,卻全都是昨夜突然出現的朱凡正的身影。
越鳴的馬自己跑了一會兒,在一處林旁停下,打了幾聲鼻響。
越鳴這才發現是要到巽營了。
他長長嘆了口氣,拉韁繩點馬鐙,奔入林中。
巽營中,尤柏等人都已經在恭候越鳴了。
越鳴下馬四下一望,沒有看到朱凡正的身影。他長出了一口氣,與眾人進入廳中商議營救越陸的對策。
順著施長忌的路子,尤柏等人都覺得這樣做了也未必能救回越陸。
楊月晉那老狐狸,巽營與他幾次暗中交手,早已經領教了他的狡猾。越陸要是對他沒有什麼重大作用,恐怕他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力氣,冒著站明瞭與赤焉國為敵的風險扣著穆王爺不還。
越鳴告訴他們,越然要他們去查黎國是否還有鼠妖,而且要他們以自身安全為重。尤柏等人都點頭應允。可實際上,這些人心裡都憋著股火氣。
百草寺之亂,皇后沒有興起什麼大的風浪,巽營卻都栽在了鼠妖的手裡。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