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你能陪我喝酒麼?”
“不能不能。”容溪連連擺手道,“但是陪你聊天說話還是可以的。小僧還可以與你共習佛法。”
“習佛法?”良素皺眉說,“和你一起習佛法,也不見得能有什麼修為。”
“是……小僧修行淺薄……”容溪低下頭失望的說。
“不如,”良素拉過容溪的手,輕聲說,“我們習別的。”
“習什麼?”
“習……醫術藥理。我來教你。”良素揉著容溪的大手,看著他滿臉通紅的樣子忍不住想要大笑。
容溪想抽回手,又十分猶豫,結結巴巴的說,“醫術?那不是祖傳麼……小僧不敢學……”
“沒關係。”良素又躺到容溪腿上,撫摸著他的臉頰,“我教你簡單的。”
容溪的雙手抬起來想要擋良素的手,猶豫一下又放下,不安的抓著自己衣角,一勁兒的念阿彌陀佛。
“你怎麼了?”良素拍拍他的臉頰問。
“公孫施主!你……你……你喝多了,該早點休息!我送你回房!”容溪嘴上說著,卻不敢碰良素分毫。
“好。”良素笑著說,“我喝多了起不來,你想辦法送我回去吧。不然我就睡你這兒了。”
“這……這……”容溪急的光頭上冒出了汗珠,手在空中揮舞了半天也沒落下去。
“怎麼了容溪法師?想讓我睡你這兒?”良素眨眨眼睛說。
“不行不行!”容溪皺著眉頭擺手。
“為何?容溪法師莫非是嫌棄良素?”良素一臉受傷的表情,巴巴的望著容溪。
容溪急忙解釋,“不是不是!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是……是……唉!”容溪使勁兒捶了一下自己,大聲喊,“良素!你回去!我不是……我……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我是和尚!”
“和尚怎麼了?”良素騰的起身吼道,“你還知道自己是和尚!是和尚你還臉紅心跳?是和尚你還不敢碰我?你說說!和尚怎麼了!”
容溪被他吼的愣住,張著大嘴瞪著眼睛看著良素,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你……你發現了?”
“我能發現不了嗎!從那天在水池邊比武之後你就時不時的偷偷看我!是不是!碰到我你就像被火燒了一樣!是不是!我剛才躺在你身上,摸你,你那心跳聲都震耳欲聾了!我還不知道?!”
良素氣惱的一通大吼,算是把這幾天的積怨都吼了出來。
容溪顫抖著,臉色發白。
“你說!”良素接著吼,“你是怎麼想的!”
沒想到容溪竟然撲通一聲跪到良素腳下,連連磕頭,道,“罪過!罪過!小僧自知不該這樣!小僧看到公孫施主就控制不住,想入非非……俗家尚不該如此,我一個和尚……我……我……我本該離去,贖罪唸經……可是我忍不住想多看公孫施主……又……又犯了貪戒……”
說著,容溪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見容溪那樣子,良素心軟了大半,蹲下身,在他的光頭上輕拍一下,柔聲說,“笨和尚!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
容溪抬頭,臉上還掛著淚珠,低聲說,“容溪知錯,容溪明天就離開施主府上,再也不會出現在施主面前了……”
說著,又哭起來。
良素笑著又拍一下他的光頭,說,“你敢走!你要是敢出我公孫府門,我就讓皇帝陛下在全國貼出告示,說你容溪破了色戒,畏罪潛逃,然後全國緝拿你!”
容溪嚇得全身顫抖,抽泣著說,“我……我……我沒犯色戒……”
良素搬起他的頭,瞪著他說,“你剛才自己還說呢,看到我的時候會想入非非,這還不叫犯戒?”
“這……這……我只是想能和公孫施主多見幾面……沒有……”
“那我剛才躺你腿上,你怎麼來著?”良素拍了一下他的光頭,憤憤的說。
容溪抱著頭,委屈的說不出話,眼淚在眼圈轉著。
良素看著他那個樣子,突然仰天大笑,然後一把抓住容溪的衣領,連拖帶拽的把他拉到床上按倒,二話不說,深深的吻了下去。
容溪瞪大了眼睛,完全反應不過來,呆呆的躺在床上,被良素吻著,一動也不動。
唇舌相交,良素像是要找回這些天所有的補償一樣,肆意的翻攪著容溪的舌頭,舔舐&著他口中的每一個角落。容溪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化成了那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著。那人的舌就在自己口中,那人柔軟的唇真真切切的